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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们碰头就能形成包围圈,到时候阿赤带着中锋从后撞进禁军,弯刀就好比进入了屠宰场。
七年前阿木尔就是用这种阵型把端州守备军撞进了茶石天坑,阿赤受到启发,对这个阵型十分钟爱,几日前在端州附近,他也是用这个阵型把离北铁骑的左翼绞成了碎片。
两翼势如猛虎,已经超越了禁军,绕到了前方。他们掉转马头,队伍像长蛇般的绕向中心,要在这里锁住禁军的出路。
可是中心站着熟悉的身影。
夜色里,战马没有嘶鸣,它们浑浊的热气从铁罩里喷洒而出,铁甲在漆黑里显得格外狰狞。马背上的铁骑在激dàng的雪风里巍然不动,用沉默隔绝了厮杀声。
两翼的先锋跟铁骑jiāo过手,他们并不害怕,所以没有人喊出停下的命令。矮种马扬着雪雾,从两头夹击过来,担任两翼前锋的蝎子们不约而同地换下了弯刀。
他们要在碰撞的那一刻把铁骑抡下马背,像以前做过无数次那样,靠马蹄、靠臂力,砸瘪铁骑的头盔。
萧驰野坐在马背上,浪淘雪襟正在刨蹄,他罩在重甲里,钢铁遮挡了他的面容,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神情。他在那满场的呼喊声里,好似定海神针,稳稳地定住了前后的军心。
骨津在看见萧驰野的那一刻,深呼一口气,跟尹昌几乎是同时刹住脚步,紧接着,两个人在阵阵雪浪里一起回身,面朝着阿赤的追兵打开了架势。
边沙骑兵带起的劲风席卷全场,他们的弯刀和铁锤驱赶着大周男儿,从离北到中博,没有人能从他们的马蹄下存活。
萧驰野薄唇间呵出热气。
两翼的蝎子抡起铁锤,在碰撞的刹那间火yào味直冲口鼻。火光顷刻间bào在暴雪里,根本没有提防的蝎子被火铳轰翻下马。马匹听到巨响,惊恐地撞在一起。
铳口的热烟顿冒,萧驰野只带了三十只火铳,正面边沙大军没什么用处,但是在此刻就是bào掉两翼骑兵蛇头的关键。那贴脸的威力当即打蒙了两翼骑兵,让后边的蝎子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萧驰野率先动了,他身后的离北铁骑跟着亮出了崭新的獠牙。这些重甲犹如放出牢笼的恶狼,饿得两眼直冒绿光,分成纵队的时候齐刷刷地横出了长刀。
阿赤的中锋被禁军拦住了,但是他已经看到了离北铁骑的刀。两翼蝎子再拿铁锤也来不及了,战马仰蹄踏在翻滚的人体上,bào起的血浪溅湿了铁甲。
两翼后方的蝎子包抄而上,萧驰野紧跟着把离北铁骑缩成了“战车”,迅猛地撞了出去,四面挂刀的结构让铁锤无法接近。铁骑们奔跑起来时就像是突入战场的“撞车”,尖端就是萧驰野,他们凝聚在一起势不可挡。
阿赤勒着座下的战马,隔着老远的距离,气急败坏地喊道:“抡锤!”
只要有铁锤,离北铁骑照样是豆腐。
蝎子的铁锤从侧旁抡向阵型边沿的铁骑头部,避闪是来不及的事情,但是只听“砰”的重响,海日古攀在离北铁骑的马背上,用铁锤挡住了铁锤!
“叛逃的贼,”阿赤咬牙切齿,“海日古,你做了离北的奴隶!”
海日古手脚麻利,架着铁锤掀翻了对方,在对方落地时跟着落地。对方还在痛骂着什么,海日古看也不看,抬起的铁锤精准地砸在对方的头颅上。
阿赤的中锋陷入了前进的困局,他送到前方的左、右两翼分别被砍掉了脑袋,变成了无头苍蝇。军令埋没在禁军的阻拦里,他无法再自如地调动双翼返程。
巴音才赶到附近,他深知阿赤对端州的重要xg,中博剩余的蝎子都听阿赤的调令,因此他不能抛弃阿赤自行遁逃。
巴音在雪中喘息,他环视着战场,策马追向阿赤,喊道:“阿赤!掉马返程,离北铁骑追不上我们!”
只要他们沿着路标往西退,最迟天亮就能回到端州东南方陈设重兵的地方,到时候萧驰野还是死路一条。
阿赤用力勒马,把鞭子抽得响亮。他没有反驳巴音,带着剩余的蝎子撤离了禁军的纠缠。
他分得清轻重,如果他在这里败给了萧驰野,那么阿木尔就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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