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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动作也要小,不然你的车该晃了是不是?”梁璋摁住徐培因的肩胛骨,他只脱掉了外套蒙在自己头上,后衣摆撩起得不多,堆在腰上几寸。还是大致体面的,徐培因几乎趴在中控台上,梁璋怕他不舒服,把自己的外套也垫上了。刚刚弄出来的东西又用上,培因哥呼吸很快,整个肩胛都起伏着。
梁璋要很冷酷地告诉徐培因,什么是完全不含爱的,但有一点光,他就暂时忘却目的,很没头没脑地摸着培因哥的腰嘀咕:“我的**好像你的尾巴……”他说完这句觉得根本不够冷酷,于是闭紧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徐培因背着的手指碰他手腕,声音从外套下面传来:“疼……”
疼的话应该停下来,梁璋是因为喜欢培因哥才有那么多体谅,不然就让人忍着,疼是很正常的。他调整了下,仍保持沉默,不希望徐培因感受到有什么差别。
会不会哪里难受啊,有没有硌得不舒服,是不是压迫着有点喘不上来气……培因哥可以多求求他,梁璋会很心软的,偏偏对方也一声不吭。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梁璋抽纸擦干净,然后看着徐培因挣扎着自己爬起来,慢慢坐到后排。梁璋没有帮忙,他拉上裤链,捡起台子上自己的外套,等徐培因整理好衣服,拉开了车门。外面刹时灌进一阵冷风,梁璋没有让风吹太久,很快跨步下了车。
他走出去十几米,蹲下来,感觉很难过。这样做过分了,哪怕就是很单纯的身体关系,梁璋作为下属、作为朋友也不该那么对培因哥的,他分明是清楚培因哥不会因此在工作上为难他。要不算了呢?不要逼培因哥了,分不清欲望与爱是人之常情,他之前过得那么不好,贪心一点又怎样呢?梁璋自己也割舍不掉那点爱啊。
身后一直没传来车门的声响,梁璋起身往回走,站在车前犹豫了几秒,车门自己开了。
徐培因开了车门就缩到另一边,惨白着一张脸躲在围脖里不看他。梁璋不安地坐进来,也不敢太挨着他,坐在了座位的另一端。
“……”培因哥在那边呼出一口气,带点鼻音,“回来干嘛?”
梁璋说:“你刚才说疼,我……对不起,很难受吗?”
“一开始难受……后面没事了。”徐培因冷哼一声,“什么都让你干,你还不高兴上了。”他又嘴里低低念了串:“对我咁过分,我真系唔知撞咗乜大彩要同你搅埋一齐,听日都唔想返工……”
梁璋听不懂后半句也知道是骂他的,垂着脑袋不讲话。
徐培因看他一眼就骂:“你喊乜鬼啊,你仲有面喊嘅?”考虑了梁璋听不懂,他又换回普通话,语气变得和缓很多:“你哭什么,别哭了。”
“对不起……”梁璋捂住眼睛往车门上靠,弯着腰哼哼,“我,我因为今天你说我恋爱谈的少生气来着,我也不是……唉,就是控制不住情绪,呜,我不想让你痛。”他感觉指缝间湿漉漉的,确定自己是没出息地真哭了,感到万分丢人,更难过了,“我不想变成金,金尚贤。”
“提他干嘛……”
“因为我喜欢你啊,你不是都知道?”梁璋吸吸鼻子,“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老推开我,还说让我多谈恋爱。我怎么和别人谈恋爱啊?我现在喜欢你。”
他太冲动了,哪有背对着人告白的,梁璋本来是想非常浪漫的、至少带一束花的告白。今天他都没给培因哥送花。
徐培因深吸一口气:“我——”
梁璋转过来,还捂着眼睛:“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快拒绝我?”
徐培因把他挡着眼睛的手抓下来,大声说:“不行!”梁璋没办法了,只好红着眼睛,亲眼看他拒绝自己。徐培因说:“我不能答应你,抱歉。”
“嗯,知道了。”梁璋眨巴几下眼睛,虽然有准备,这句话他也还是觉得很残忍,很痛。
培因哥又靠回椅背上,他声音很温柔,不是前面生梁璋气的样子了。也是,善良的培因哥总会体谅告白失败人的心情。“你当然很好,但我现在不太好。”他说,“你知道,我今年处在一个很艰难的时期……现在也一样,我就是很多事情都处理不好,挺差劲的。”梁璋要插嘴,被他制止了。徐培因坦诚地直视着梁璋的眼睛,他的眼眶也有点红,“在我最累、最狼狈……我人生的低谷时刻,我不会轻易下任何决定的。”
别哭啊,梁璋感到后悔,他不该让培因哥在工作日的时候掉眼泪。
“我理解,哥,但是你真的很好,我觉得你在工作、生活里做的判断都很对,真的。”梁璋诚心这样说。
徐培因摇摇头:“对什么?所有人都认为糟糕的关系,我放不下,蠢到家了。七年,是我目前人生中很长的一段,结束它对我来说需要断臂求生的勇气。”他伸出左手,比划着在小臂上划过一道,看着梁璋笑,“这样,我现在是个残疾人。所以你不要和我谈恋爱,梁璋,七年太长了,我人生中那么长的时间都和他有关,这在下个人的心里要怎么过去?不太干净,你没必要承受这些,你才谈过一次恋爱,再谈就要谈这种有多年前任还视频满天飞的人,不值得。”
梁璋愣住,他看着培因哥一边笑,一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沾湿了白色的兔毛围脖。
“再说,我们要一起工作的。”徐培因拉住他的手,轻轻说,“你把我当成一场艳遇就好了,我们没有结果你才能享受快乐的,一旦你想了未来,就要想我的过去……想了我这七年,你会难过的。”
梁璋现在才是真正难过,他心口揪得厉害,眼泪也流个不停。培因哥在因为自己的过去不自信,他在梁璋眼里已经是顶完美的人了,却说自己是“断臂的残疾人”。不想和认识自己的人谈恋爱,因为这七年不止是徐培因的阴影,知道这件事的人成为他的对象,阴影就会传染过去,多年的前任会是现任心里永远的一根刺,一旦发生争吵这根刺会将两个人都刺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梁璋怎么敢说自己能完全理解这种痛?他能说分毫不介意徐培因过去的一切吗?他爱的时候培因哥是自己的救世主,不爱的时候会不会骂培因哥骚货、下贱,谁来保证?
他往右靠近徐培因,抱住哥:“你才不是残疾人,徐培因,你都不知道你多好……你是我的维纳斯,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想睡你,我爱你。”
徐培因任他抱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不是杨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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