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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公主也穿戴完毕,匆忙赶到元夕房内,看见元夕正端着一杯热茶,惊魂未定的模样,便皱起眉头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元夕怔怔地转头看她,虽然平日里与公主并不算亲近,但刚才经历过生死,此刻能见到熟悉的面孔,还是令她鼻子一阵发酸,差点落下泪来。她低头吸了吸鼻子,对公主讲完了方才的遭遇,公主也露出惊恐神色,双手有些发颤道:“宫中怎么会无缘无故进了贼人,他又为什么要害你?”
元夕眼神空洞地摇了摇头,她到现在也不明白究竟为何会有人想要她的性命,那人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专程为她而来?
这时有护卫进来禀报道:“公主,夫人,翊坤宫内外已经全部查了一遍,并无外人出入的痕迹。”
元夕瞪大了眼,顿时感觉有些恍惚,难道方才都不是真实得,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可颈上清晰的淤痕却提醒她这绝对不可能是一场梦。戒备森严的翊坤宫内,就算是一只苍蝇进出也该留下痕迹,而那黑影竟能做到来去无踪,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一时间,屋内静得出奇,只有漏壶的滴水声显得格外清晰。终于,公主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她挥了挥手让那侍卫先退下,又对元夕道:“明日一早我会把这件事禀明今上,让他派人查清楚。这一晚上担惊受怕得,你还是先好好休息下,你若是也病了,可真不好办了。”
这难得的宽慰话语从公主口中说出,令元夕感到心头一热,她于是点了点头道:“我没事了,只是连累婆婆也受了惊扰,您也赶快回去歇息吧。”
公主站起身缓缓朝隔间走去,她的身影被摇晃的烛火渐渐拉长,在地上投下一道浓重的阴影。元夕心中却猛地一跳:方才站在她床前的黑影,和公主的身影竟有几分相似。再转念一想,能够躲开重重守卫,又能避开外间的宫女,好像只有睡在隔间的公主能做到……
她连忙摇了摇头,逼自己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公主并没有任何理由去害她,更何况她们现在绑在一处,自己如果出了事,对公主也不可能有任何好处。她将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身子却仍是冷得发抖。
眼下已经是三更时分,元夕却再也没有了睡意,只抱着膝在床上坐了一夜。
暮去朝来,转眼已经到了除夕之夜。老侯爷萧云敬自除夕宫宴散席后,就匆忙回到了府内。还未来得及换下厚厚的裘衣,萧渡已经焦急地赶来,问道:“爹,怎么样了!娘和夕儿到底怎么样了!”
老侯爷沉着脸摇了摇头道:“还是打听不到什么讯息。我特地去找今上问过,他只让我放心,说绝不会怠慢姑母,却不让我去见她们。”他面色冷峻,又压低声音,道:“不过宫宴上太后确实没有出席,席间大家都在议论,看来我们得到的消息没错,今上一直扣着她们不放,只怕真得是和太后有关。”
萧渡冷笑一声,道:“三日了,已经整整三日了!只怕他们等得不是太后醒来,而是还有别的筹谋。”
老侯爷叹了口气,道:“渡儿,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冲动。若是你熬不住贸然入宫,极有可能会中了他们的圈套。现在宫内形势不明,他们应该不敢拿你娘亲和夕儿怎么样,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太后总不可能一直不醒。只要等到太后无恙,我再去施一施压,今上也没有理由一直扣住大长公主和臣妇不放。”
萧渡转过头,声音有些发颤,道:“可是爹,如果太后真的再也醒不来了呢?”
萧云敬身子一震,随即又道:“不可能!今上一向孝顺,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萧渡摇了摇头,茫然地朝院外望去,今夜正是除夕,家家张灯,户户结彩,孩童们嬉闹欢笑着,捂着耳朵点燃响亮的炮竹。万户团圆时,才最难忍分离,虽然只隔着一道宫墙,此刻却好似有千里之遥,足以让思念酿成苦酒,寒入心扉。
而在宫墙的另一端,元夕正和公主一起吃着今上赐下的除夕宴,桌案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元夕却觉得每一样都味同嚼蜡,和着窗外的热闹和喧嚣,愈发地难以下咽。
公主勉强吃了几口,便将玉箸狠狠摔在案上,道:“真受不了了!已经快要新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放我们回去!”
元夕抬眸望着了她一眼,又替她拾起案上的玉箸放回碗中,轻声安抚道:“时间越长,我们才愈要忍耐。我相信现在老爷和阿渡会比我们更难熬,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救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沉住气,不然只会让事情更糟,给他们添更多麻烦。”
这时门外响起抚掌之声,绣金纹龙的明黄色袍角映入眼帘,令元夕和公主都大吃一惊,元夕正要下跪行礼,赵衍却已笑着示意免礼,又让她们一同坐下,才道:“今天是除夕,朕来陪姑母和表妹吃顿饭,大家都是亲戚,又何须再多虚礼。”
他又将目光落在元夕身上,露出赞许神色,道:“夏相曾经和我说过,他这个女儿自小就爱关在闺中看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跨。朕本来以为你突然离开了自家相公,又有上次遇险之事,一定会惊慌失措、终日以泪洗面,想不到方才听见你一席话,还能如此冷静克制,实在令朕佩服。”
元夕心中咯噔一声,想不到方才的话他真得听全了,她于是低头抚了抚发髻掩饰内心慌乱,再抬头时已经挂上笑容,道:“臣妾什么都不懂,不过挖空心思想些话来哄婆婆宽心罢了。”
赵衍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道:“那你这胡乱编得话,倒是十分合情合理,令人信服。”
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僵硬,公主这时忙执起玉箸,笑道:“陛下既然是来吃顿家常饭,又何必提这些扫兴之事,本宫也许久未和陛下一起用饭了,想当年我离宫之时,陛下还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孩童呢。”
赵衍笑了起来,又问了些公主离宫前的事,席间的气氛终于热络起来。赵衍和公主聊了几句,似是心情很好,道:“今晚是除夕夜,朕害你们不能和家人团圆,现在便答应你们一个要求,来作为补偿可好。”公主露出激动神色,正要开口,赵衍已经慢悠悠接下道:“只是母后还未醒,朕还不能轻易放姑母离开,除了这样,其他都可以提。”
公主握住玉箸的手一抖,随后便失望地收回目光,这时一直未吭声的元夕却突然开口道:“谢陛下恩典,元夕今晚想去一个地方,可否请陛下行个方便。”
赵衍很好奇她为什么会提这个要求,于是爽快答道:“好,只要是在这皇宫之内,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
元夕连忙站起谢恩,又披上一件狐裘,在宫人的领路下穿过重重宫阙、溢彩华灯,最终,来到了最高的一处城楼之上。
高高的重楼之上,几乎可以将整个京城的繁盛尽收眼底,而越过碧瓦宫墙,那便是侯府所在的方向。今夜,你是否也和我看着同一片天空,有着同一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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