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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两对父子（第1页）

紧赶慢赶算是赶到了医院但是医院里大夫也下班了啊，只留了值班医生，脱了裤子一看，得，这就叫鸡飞蛋打，做手术吧，直接切了。

现在的医院可不是预付费的，确定了做手术，得通知家属啊，“这位女同志，你有个心理准备，你儿子这是绝对保不住了，要是不及时切了，恐怕有生命危险，你快签个字摁个手印，我们好做手术。”

“大夫，我就这一个儿子啊！”

“你签不签，不签就消消毒送病房去，运气好挺过来也没用了，运气不好就用不着了。”

“我签，我签。”周母也很痛苦，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可是周利民走到这一步，是谁的原因的，不都因为她吗，周家并不穷，他爹那也是厂里有名号的工人，但是吃的在大院里是出了名的差。原因就是作为周家独子的周利民是一个混子，周利民在外面作，周父和周母就拿钱去给人赔罪，拦路抢劫，调戏妇女，打架斗殴，敲诈勒索，周利民都干过，但是都被他爸妈用钱给摆平了，但是真正用钱摆不平的事儿他也没干过，那次他准备对赵芹用强也是因为听了大院里的风言风语。

赵芹刚来大院的时候，因为她是离婚的，还带着一个女儿，地位也不是后来的副科长，科长什么的，所以大院里风言风语不少，尤其是有几个人传的话相当难听，最过分的就是，赵芹是楼子里的姑娘，赵鑫是她不知道跟哪个恩客生的，现在楼子里混不下去了，才借了一个离婚的名头。长得这么漂亮，当初价钱一定不低……周利民就是听见这种话才想对赵芹动手的，毕竟楼子里的姑娘对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在乎。但是一看赵芹拿刀了，也就明白他想错了。

周利民在被麻翻了之后，手术相当的成功，在清醒室里醒过来之后才被推进了病房。这个时候麻烦来了，周母并不是一个好人啊，她也有病啊，就等着做手术的功夫都已经晕倒两次了。作为大院里的三个大爷，当之无愧的要担起这个重任来。三个人能在大爷位子上坐的这么稳，而且有各种毛病声望还不低，他们就一定是做对了一些事情的。

就像现在，三个人很快就决定了，周利民的事情他们三个轮流来，由于易中海明天有重要任务，不能请假，所以今天值班的就变成了刘海中。但是刘光齐孝顺啊，“爸，反正照顾这个周利民也不麻烦，要不你先回去睡吧，我在这照应一晚上，你干一天活也不轻快。睡一觉，明天再来也一样。”

闫解成和刘光齐同岁，又都是院里管事大爷的儿子，所以难免会经常被拉出来比较一番，现在两个人都在读初二，刘光齐的成绩比闫解成要好的多，所以闫解成就必须要在其他地方压刘光齐一头。现在刘光齐这么说了，闫解成自然也不甘落后啊，“就是爸，你请一天假，可不是光耽误你一个人还有那么多学生呢，还是我请假的，你只管正常上班，正常休息，反正我这成绩你也知道。”

闫阜贵其实收入还说的过去，而且他家有看大门的活，全院八十户，每家每年都会给他钱，今年已经涨到三万了，由于这个钱是按年交的，而且是街道收了后给他家的，所以大家经常会把这笔收入忘了。但是闫阜贵天生抠门，和他出身有关，他爹是旧戏班出身。戏班有没有钱，有，太有了，但是戏班是几个大角占了整个戏班九成以上的收入，剩下的人勉强糊口，但是你和大角同台演出啊，你穿的破破烂烂的不是让人家指大角的脊梁骨吗，所以怎么用最少得钱人前显贵，就成了旧戏班底层人的必修课，抠门，那是被逼的。

这个出身也决定了他成份很好，雇农，但是文化水平不错，这样他才能进厂里的小学当老师。现在让他请一天假，他最少能念叨一个月，也是为了表现，也是为了光明正大的逃课，更是为了压刘光齐一头，所以闫解成直接接了一整天。

刘海中和刘光齐，人家那是真正的父慈子孝，闫解成充其量就是表演，这和两个父亲的教育有关系。刘海中把所有的慈爱都给了老大，对家里的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就是无视，完全的无视，给口吃的饿不死就行，你表现好，我也不夸奖你，你表现不好，我也不打你，彻头彻尾的无视，和后面恨不得天天把两个儿子吊起来打的刘海中判若两人。他要是现在就没事儿打儿子玩，也当不上二大爷不是。

但是闫阜贵不一样，他对每一个孩子完全平等，苛刻级的平等，这样他的二儿子闫解放和三儿子闫解旷对比刘家两个孩子，自然幸福满满，但是老大闫解成这落差可就大了，尤其是还和刘光齐还是死对头。闫解成虽然不满但是也不会表现出来，反而积极表现，希望引起他爹的重视，等他一直得不到他认为的重视之后，就会直接反扑。

对于他们兄弟三个，赵芹给过推论：闫解成因为得不到他认为作为长子应该受到的重视，所以他后面不会承担他作为长子应该承担的责任，而老二老三，有老大带着，未来最多和老大承担一样的责任，甚至更低，所以闫阜贵的晚年生活就看他有多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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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赵芹的推断，赵鑫深以为然，因为她完全不懂。赵鑫觉得，她妈认为她是个天才，就应该在各方面都是天才，所以经常给她说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东西。

还是医院这边，易中海看着两家人别管是真的还是假的的父慈子孝，不由悲从心来，一开始，他安排谁都没人听，老刘和老闫说话就更没人听了，但是人家可以直接安排自己儿子，自己只能干瞪眼，现在要是自己有个儿子，自己绝对不舍的让他在这里熬夜陪着病人，可惜自己没有。

周母自然还要在这里守着，但是嘱咐了易中海明天要去厂里告状。大院里都是轧钢厂的员工和家属，所以有事自然找厂里，什么街道，什么派出所都得往后稍稍。厂里找谁呢？

保卫处？别开玩笑了，人家工资都不在厂里领，怎么可能管你厂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人家的任务是保卫厂里设备，人员，资金安全，保障生产顺利进行，其他的一概不管。

内部纠察科？这就是胡闹了，人家是对厂里的职工进行审查的，看看你有没有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啊，偷窃啊，以权谋私啊之类的，以及进行背景调查和审核。举个例子，你昨天是个刚刚达标的一级工，今天就突然成了有五级工实力的一级工，那么你就等着他的调查吧，第一就是要确定你有没有问题。曾经发生过，有个保卫干事平时默默无闻，突然有一天他抓了好几个间谍，并且成功的从他们嘴里套到了一条线。上面不放心了，查查这小子什么背景，这么有能耐，结果一查，好家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是个更大的间谍，通过出卖队友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得到重视，好安排到更核心的岗位上去。所以你在食堂里偷菜带回家保卫处不管，这个部门管。但是你要是偷钢，那就是谁抓住谁管，立功的机会，哪能相让。

民兵办？没用的，他们就是工人和行政人员，主要就是为了完成藏兵于民的任务，没有战争，除了训练，基本就是普通人。

而且以上三种实际上厂里都直接指挥不动。所以厂里针对这种治安任务，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叫治保大队，归总务处管，也是唯一厂里能说了算的武力部门。告状自然要找治保大队了。

三个大爷，与其说是街道安排的，倒不如说是厂里安排的三个宿舍长，要是街道安排，自然要考虑在家里时间比较多的女性了，不可能找老爷们儿吗。

易中海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但是没办法作为大院的大家长，吃完了饭，再晚也得好好处理一下。何雨柱和贾东旭一起凑在一起喝了个小酒，酒菜都是赵芹友情提供，赵芹给了白菜，土豆，肉和豆腐，何雨柱动手，赵家，何家，贾家分了分，别人都是在自己家里吃的饭，只有贾东旭想在自己家里和何雨柱喝酒，被他妈给赶了出来。

一大妈又在炉子里添了一把火，把人交到自己家里来说话，大冷的天，可别冻出好歹来。很快，刘海中，闫阜贵，赵芹，贾东旭，秦淮茹何雨柱就都聚集到了易中海家。

“小赵，你今天可太冲动了，现在全切了，周家绝后了，周嫂子说要去厂里告你呢！”

“告我，她有那个胆子吗，天不亮她就得来求你，千万别告状，真要是告到厂里，我顶多就是降职，甚至有可能就是不点名批评就拉到，周利民这个混蛋得吃枪子，你信不信。反正我不道歉，不赔钱，当然我也不用他周家人赔钱，但是周家人也不能找我们家的事儿，一大爷，你觉得这件事院里能解决吗，解决不了，我去找治保大队。”

“你，这，我试试吧，老刘，明天你过去的时候，问一声周嫂子，实在不行只能找厂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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