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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快睡吧。&rdo;左衡娇最后残忍提醒周尽欢：&ldo;明天才是硬仗。不想丢工作，就想想怎么向那谁解释你今晚的失心疯吧。&rdo;

……

周尽欢带着满心的忐忑来上班。特意走了最远的路，完美地避开了宋演的办公室。

可惜，宋演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即使她一早刻意躲着宋演，总秘还是传来一道圣旨，要求周尽欢去总经理办公室觐见。

由于太过紧张，周尽欢喝了一大口水压惊，才鼓起了勇气去见宋演。

她轻手轻脚钻进了宋演办公室。宋演听见声响，头都不抬，只是很公式化地说：&ldo;坐。&rdo;

周尽欢手脚有点抖，头皮麻麻的。她蹑手蹑脚拉出椅子，坐了上去。

宋演和她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他低着头很认真地在写着批示。浓密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格外突出，认真而有型。可周尽欢知道，这时候并不是评价他外貌的时候。

回想昨天的事情，再看看宋演现在这个态度，周尽欢有点吃不准他叫她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ldo;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找你来做什么？&rdo;宋演笔下有风，在纸上划下最后一笔，随即&ldo;啪&rdo;一声，关上了文件夹。

周尽欢双手放在大腿上，嗫嚅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只讷讷问：&ldo;不知……是有什么事？&rdo;

宋演从他右手边的抽屉里抽出一沓文件，放在周尽欢面前。

周尽欢没敢动，小心翼翼问：&ldo;这是？&rdo;

宋演整个人微微向后靠了靠，双手自然交叠，态度冷漠，仿佛在叙述一件毫不相关的事：&ldo;我查了人事调动。跨部门升级近三年就你一个。你没有递申请，没有专业背景，也没有突出成绩，却成功上任了。&rdo;

周尽欢抠了抠手指，&ldo;是大家……抬举……&rdo;

&ldo;呵呵。&rdo;宋演冷笑两声：&ldo;看来你还挺没有自知之明的。&rdo;

&ldo;什么……意思？&rdo;

宋演侧了侧头，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ldo;你要是打听打听，就应该知道我来四户通久盛是来干嘛的。追责裁员，营销部经理和市场部经理，是最该为营业额负责的。你前面一个市场部经理又正好辞职了，所以就轮到你头上了。&rdo;

&ldo;我刚上任……怎么就负责……呢？&rdo;

宋演终于是回过头来，轻蔑的眼神与周尽欢四目相投：&ldo;周尽欢，你的升职，只是大家推你出来顶包。你还不明白吗？&rdo;

周尽欢在事业上并没有很强的上进心，原本心里也明白这次升职并不是好事。她秉持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想法上着班。想着要裁员就裁吧，大不了再找工作。

可宋演这会这个态度，再联想前一天发生的那些事，周尽欢实在没办法不联想到一起。

怒气瞬间冲上脑门，她终于忍不住脾气，双手拍上了宋演的办公桌，咄咄质问：&ldo;姓宋的……你是不是……在报复昨天……的事？&rdo;

宋演身子一动不动，只眉头轻轻触动，他抿了抿薄唇，淡定自若：&ldo;我并没有那么无聊。我只是觉得，你的资历和能力根本不足以胜任这份工作。&rdo;

周尽欢却是不信的。他来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早不说晚不说，正好今天说。怎么让人不联想？

&ldo;我告诉你……有本事你就……把我辞了……你不辞我……我就一直……干下去……&rdo;虽然结巴，但气势上不能输，周尽欢挺直了胸脯说：&ldo;我要让你，为你的无知……浅薄……没眼光……付出……代价！&rdo;

宋演耸耸肩：&ldo;ok，为了证明我不是报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rdo;他随手翻了翻面前的日历说：&ldo;离下一个节日还有段时间，只要你能在节庆把销售额提升百分之五。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rdo;

周尽欢也不是没脾气的。她不想再和宋演废话，气冲冲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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