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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原来是你。&rdo;

&ldo;怎么了?瞧你的样子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rdo;洛一把扯下面上的面具，月光洒在他俊美的脸上，美得不弱凡尘。

&ldo;小蹄子，你倒是皮子紧得很呐看我今天怎么给你松松皮。&rdo;

屋子里传来谩骂声，还传来皮鞭的声音和那皮鞭之下的一声声哭喊。洛上前，尹碧落想拉住他，已是来不及了，嘴角勾起了一丝落寞的笑意。

（为什么?偏偏又被你撞见了呢?命运弄人吗?）

透过窗户看见的是一片凄凉的景象，里面有一个彪形大汉手持皮鞭正抽打着地上一个瘦弱的姑娘，那姑娘身上的衣物已是破烂，上面已是血迹斑斑，而那姑娘正是今日白天刚刚卖入青楼的月儿。

&ldo;我说了我不会接客的，除非我死&rdo;

无意外的，又是一记重重的皮鞭落在她身上。皮鞭已是被她的血侵染红了。

洛转头看见尹碧落已往回走的身影，她的影子在月光下拉的很长很长，一身素衣的她在这样的夜晚里看起来是那么飘摇，像是一根稻草，随时&iddot;&iddot;&iddot;会消失在远方。

跟着尹碧落来到了她所居住的院子里，落坐在石凳上。

&ldo;今夜你想要听我弹琴还是看我跳舞?&rdo;

&ldo;今天你倒是乖巧的很。&rdo;

&ldo;呵呵。&rdo;

&ldo;方才&iddot;&iddot;&iddot;&rdo;

&ldo;你想知道什么?你不是什么都瞧见了吗?&rdo;

洛不回话等待着她的答案。

尹碧落淡淡一笑，抬头看着月亮，面色平静&ldo;刚入楼的女子不听话总少不了吃苦的，妈妈怕哭声太大扰了前厅的客人便在莺语阁的后面建了个小屋。&rdo;

洛紧抿着唇看着她，依旧不语。

&ldo;呵世人只觉得青楼女子下贱，可是谁又知道这背后的无奈。没有哪个女子是不爱惜自己的，你所望见前厅里那些笑脸迎人的姑娘，哪一个没有抵抗过，哪一个没有被打过，哪一个又是自愿的，若是再不听话就饿她个天，总会屈服的，妈妈有的是手段。若是你在强硬些死了也没人会管的，我们行走于世有时候更多的无可奈何。&rdo;

那些总是满面笑容迎客的姑娘，不知在多少个夜晚里哭泣过，无奈过，反抗过，最后都选择了屈服，笑容的面具之下早已满是泪水。

&ldo;那你&iddot;&iddot;&iddot;&rdo;洛欲言又止，满目的悲伤与疼惜。

&ldo;我?哈哈&iddot;&iddot;&iddot;我好得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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