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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ldo;他也许是真的心。&rdo;卡尔格瑞说。

&ldo;我老得足以当你的母亲了，&rdo;我经常对他说，而他会说他不喜欢年轻的女孩，粗野，他经常说她们，他经常说有经验而且成熟的女人才吸引他。&rdo;

&ldo;他非常爱你吗？&rdo;卡尔格瑞说。

&ldo;他说是，他看起来好像是……&rdo;她的双唇颤抖。&ldo;而我想，他一直想要的大概只是钱。&rdo;

&ldo;不一定，&rdo;卡尔格瑞尽他所能瞒住事实说。&ldo;他可能真的受到吸引，你知道。只是‐‐他就是没办法不走歪路。&rdo;

中年妇人一张悲哀的脸明朗了一些。

&ldo;是的，&rdo;她说，&ldo;那样想心里比较好过。哦，就这样。我们常常订些计划；我们要一起去法国，或是意大利，如果他的一个计划成功的话。只需要一点资金，他说。&rdo;

一般的手法，卡尔格瑞心想，同时怀疑有多少可怜的妇女受了骗。

&ldo;我不知道我着了什么魔，&rdo;她说。&ldo;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rdo;

&ldo;我相信你愿意。&rdo;卡尔格瑞说。

&ldo;也许，&rdo;她愤恨地说，&ldo;我不是唯一的一个。&rdo;

卡尔格瑞站起来。

&ldo;你告诉我这一切真是太好了。&rdo;他说。

&ldo;现在他死了……但是我永远忘不了他。他那张猴子脸！

他看起来那么悲伤的表情然后又笑了开来。噢，他是有一套。

他并不全是个坏蛋，我相信他不全是个坏蛋。&rdo;

她期盼地看着他。

但是对于这一点卡尔格瑞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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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没有什么能告诉菲利普&iddot;杜兰特这一天跟任何其他的一天有什么不同。

他不知道这一天会完全决定他的未来。

他健康、精神饱满的醒来。太阳，苍白的秋阳，在窗口上放射光芒。克斯蒂带给他的电话留言更提高了他的精神。

&ldo;蒂娜要过来喝午茶。&rdo;当玛丽端他的早餐进来时他告诉她。

&ldo;是吗？噢，是的，当然，今天下午她休假，不是吗？&rdo;

玛丽显得心事重重。

&ldo;怎么啦，波丽？&rdo;

&ldo;没什么。&rdo;

她帮他把他的蛋顶层刮掉。他马上感到气愤起来。

&ldo;我的手还能用，波丽。&rdo;

&ldo;噢，我想这样省得你麻烦。&rdo;

&ldo;你以为我几岁？六岁？&rdo;

她微微感到惊讶。然后她唐突地说：

&ldo;海斯特今天要回家来。&rdo;

&ldo;真的？&rdo;他含含糊糊地说，因为他脑子里充满了对付蒂娜的计划。然后他看见了他太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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