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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菲利普看着她，他的头微微斜向一边。

&ldo;原来这就是你的看法，&rdo;他说。&ldo;而且你会坚持到底。非常可佩的企图。但是你自己并不相信吧，克斯蒂？&rdo;

&ldo;我警告过你了，&rdo;克斯蒂说，&ldo;我已经尽力了。&rdo;

她转身，离去，然后又探头进来以她往常一本正经的口吻说：

&ldo;告诉玛丽我已经把洗好的衣服放在那边第二个抽屉里了。&rdo;

菲利普对这句虎头蛇尾的话报以微笑，然后笑容消失。

他内心的兴奋感滋长。他有个感觉，觉得他真的非常接近了。他对克斯蒂所做的实验非常令他满意，但是他怀疑他能再从她身上套出什么来。她对他的忧虑令他感到气愤。

虽然他是个跛子，并不表示他就像她所想的那么脆弱。他，也能小心提防‐‐而且看在老天的分上，他不是不断的受到看护吗？玛丽几乎从没离开过他身边。

他拿过一张纸来开始书写。简短的笔记，人名，问号……可以加以试探的弱点……突然他点点头写下！蒂娜……他思考着……

然后他又拿过一张纸来。

玛丽进来时，他几乎都没抬起头来。

&ldo;你在干什么，菲利普？&rdo;

&ldo;写信。&rdo;

&ldo;给海斯特？&rdo;

&ldo;海斯特？不。我甚至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克斯蒂刚收到她一张风景卡片，上面写着伦敦两个字，如此而已。&rdo;

他对她露齿一笑。

&ldo;我相信你在吃醋，波丽。是吗？&rdo;

她蓝色冰冷的眼睛，直看着他。

&ldo;也许。&rdo;

他感到有点不舒服。

&ldo;你在写信给谁？&rdo;她走近一步。

&ldo;检察官，&rdo;菲利普愉快地说，尽管内心感到很气愤。难道写封信也要受到质问吗？

然后他看见她的脸色，动了怜悯之心。

&ldo;只是开玩笑，波丽，我在写给蒂娜。&rdo;

&ldo;给蒂娜？为什么？&rdo;

&ldo;蒂娜是我的下一条攻击路线。你要去哪里，波丽？&rdo;

&ldo;上洗手间。&rdo;玛丽说着走出门去。

菲利普笑了起来。上洗手间，就像谋杀案发生的那天晚上一样……他想起他们的谈话再度笑了起来。

&ldo;来吧，小朋友，&rdo;胡许督察长鼓舞地说。&ldo;说来听听。&rdo;

希瑞尔&iddot;葛林小少爷深吸一口气。在他能开口之前，他母亲插嘴。

&ldo;你可能说，胡许先生，我当时并没怎么注意。你知道这些小孩子是什么样子的。

老是谈到还有想到什么太空船之类的东西。他回家跟我说，&lso;妈，我看见了苏联的人造卫星、降落下来了。&rso;哦，我的意思是说，在那之前是飞碟。总是有什么东西。是那些苏联人把这些东西塞进他们小脑袋里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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