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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美吗？告诉我亲爱的，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同情他们吗？难受吗？我做这样的事，你恨我吗？&rdo;

西耶娜看着外面被碎玻璃坏的城市还有受伤的人，看到这样的景象如果说没有丝毫反应是假的，但是仅限于一点点反应。

&ldo;我讨厌你，但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们，&rdo;西耶娜抬了抬下巴，指向外面的人，&ldo;他们和我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难受？&rdo;

西耶娜天真又残忍的话让小丑十分的惊喜，但是这还不够，他想要引出她内心更深层的东西。

&ldo;看到这一幕，你想做什么？想说什么？&rdo;

她眨了眨眼眼中没什么特殊的情绪，抬头看向小丑：&ldo;要我说实话吗？&rdo;

&ldo;哦当然，一定要说出你的心里话。&rdo;小丑紧盯着西耶娜，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西耶娜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舔了舔唇瓣，微微勾起唇角，眼睛亮晶晶的，看到这样的西耶娜小丑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ldo;那我说了哦，我感觉&rdo;她转头紧盯着小丑的双眼，表情无比的诚恳。

&ldo;你该去医院看看了，脑子有病，还是需要早点治疗的。&rdo;

&ldo;&rdo;

&ldo;哈哈哈哈！&rdo;旁边的哈莉听到西耶娜的话再也控制不住的大笑出声，看到小丑看过来的眼神她也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小丑并没有生气，但是神色阴沉了几分，他凑近西耶娜，轻轻抚摸着她脖子

上的项圈。

&ldo;亲爱的，人是自由的，应该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行事，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没有欲望，你被束缚住了，嗯，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束缚住了你，但是我想只有我可以救你，你看&rdo;他指向屏幕中的一个位置，破碎的玻璃从天而降。

一个男人站在原地，他旁边是一名老太太，在碎玻璃马上落到他身上的时候，男人狠狠将旁边的老太太拉了过来，挡在他身前。

&ldo;看到了吧，人都是邪恶的，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只要轻轻的一推，嗯，轻轻地，这些人就会暴露恶魔的本性。哥谭，就是一个巨大的病毒，蝙蝠侠口中的法律和秩序根本无法阻止它。&rdo;

&ldo;他即使用尽全力将哥谭的欲望压制住，但是这要轻轻有一根导火线，哥谭马上就会发生巨大的爆炸。只要有人，就有欲望，只要有欲望，斗争就永远存在。&rdo;

小丑的声音轻抚过西耶娜的耳廓，语气中充满了蛊惑，&ldo;为什么要伪装呢？人人都有欲望，将本性展现出来不好吗？你知道吗，只有毁灭，才能新生，人应该按照自己的独立意志来行动，而不是被那些所谓的秩序和规则束缚，亲爱的，束缚你的到底是什么呢？&rdo;

听着小丑的问话，西耶娜认真的想了一会儿。

&ldo;大概是可爱吧，我太可爱了，所以让我做的事情也必须可爱，可能是我的可爱束缚住了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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