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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第2页）

&ldo;还有垃圾虫。看看那家伙做了些什么。朋友尚且这样，敌人还怎么样？这就是我知道的。&rdo;

&ldo;劳埃德……&rdo;

劳埃德摇着脑袋。&ldo;我完全搞不明白。一切运行良好，直到那天晚上他来了说那个老太太在自由之邦死了。他说最后一个障碍也被清除了。但打那时起一切变得古怪可笑。&rdo;

&ldo;劳埃德，我真的认为我们不应该……&rdo;

&ldo;现在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能在下个春季发起地面进攻，我猜想。我确信不会更早。但等到下个春季，天知道他们会玩什么花招。我们本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现在不行了。况且，老天哪，还有垃圾虫要考虑。他正在沙漠里游荡，而且他妈的确信……&rdo;

&ldo;劳埃德，&rdo;惠特尼压低声音，&ldo;听我说。&rdo;

劳埃德探过身来，关切地问：&ldo;什么？有什么麻烦，老伙计？&rdo;

&ldo;我还不清楚我是否应该问你。&rdo;惠特尼说。他用力握住酒杯。&ldo;我和埃斯&iddot;海伊、罗尼&iddot;赛克斯还有詹尼&iddot;恩斯顿，我们打算摆脱这里。你想参加吗？天哪，我一定是疯了才告诉你这些，而你跟他那么亲密。&rdo;

&ldo;摆脱？你们要去哪里？&rdo;

&ldo;南美洲，我想。巴西。那里应当足够远了。&rdo;他停了停，然后继续说，&ldo;有许多人已经离开了。呃，大概不是很多，但也相当多，而且每天都在增加。他们认为弗拉格顾不了这么多了。有些人北上加拿大。那里对我来讲太冷。但我必须出去。如果他们收留我的话，如果我确信我们能够赶到，我就东进。&rdo;惠特尼突然停下来痛苦地望着劳埃德。这是一副知道陷得太深，走得太远的人的面孔。

&ldo;你是对的，&rdo;劳埃德轻声地说，&ldo;我不会告发你的，老伙计。&rdo;

&ldo;这里……一切都糟透了。&rdo;惠特尼难受地说。

&ldo;你们计划什么时候走？&rdo;劳埃德问。

惠特尼警觉地望着他。

&ldo;呃，算我没问。&rdo;劳埃德说，&ldo;再来一杯？&rdo;

&ldo;不用。&rdo;惠特尼说，看着他的杯子。

&ldo;我也想。&rdo;他走向吧台，背朝着惠特尼说，&ldo;我不能。&rdo;

&ldo;嗯？&rdo;

&ldo;不能！&rdo;劳埃德断然说，然后转向惠特尼。&ldo;我欠他的。我欠他很多。在凤凰城他把我从困境中解救出来，自那时起我一直追随他。这看来比实际还长。有时看来像终身。

&ldo;是啊。&rdo;

&ldo;而且不仅如此。他给我带来了新生活，使我更出色或是成个人物。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不是原先那个人了，惠特尼，一点也不像。在……他之前……我一文不值。而现在他让我在这里管理，而我也干得不错。看起来像是我更成熟了。呀，他使我更出色。&rdo;劳埃德从胸前举起那块黑石，看了几眼，然后又放下了。他搓了搓手，仿佛手上碰了什么脏东西。&ldo;我现在知道我不是天才。我必须在本子上记下我将要做的事情否则我就会忘记。但有他在身后撑腰我可以发号施令，而且大多数时刻事情都做对了。从前，我所能做的就是听从命令，然后陷入困境，我已经改变了……而且他改变了我。呀，这看来比实际上更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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