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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你姓什么？&rdo;

我一愣，有名字的奴隶很少，更别说有姓了，我想他的意思是问我主人的姓氏，我如实回答：&ldo;原来的主人姓耶律。&rdo;

&ldo;我问你。&rdo;他加重语气强调。

我茫然地摇头。

&ldo;你认识完颜纯吗？&rdo;他盯着我的双眼流露着明显的恨意。

我继续摇头。事实上，我只知道主人的姓名，和黑水宫中一些熟悉的侍卫仆从的名字。完颜纯，从没有听说过啊。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却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有点失望道：&ldo;我姓袁，袁复北。&rdo;

于是宋国人袁复北，正式成为我的第二个主人。

&ldo;你会武功吗？我们比武时你一直在认真地看。&rdo;

我是看得很仔细，不过我看的是主人，而非那些与我无关的绝妙招式。宫主告诫过我的，不让我显露武功，自然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了。所以我在犹豫该如何回答。

他却不等我回答，忽然挥剑过来，直斩我颈项。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能死，我还要等两年后，主人来带我回去，我相信主人下次一定会赢的。所以我出于本能的闪避。如果他用的是拳脚棍棒，我可能不会躲，但他用的是锋利的宝剑，我内功再高也不是刀枪不入的。

闪避的动作我自然而然地用上了宫主那本小册子上的姿势，虽然招式宫主从没认真教过我，但是我看过就记了下来。

险险避过前一招，他下一招就已攻到，剑锋直指我要害。我想借势在地上翻滚躲开剑锋，却原来他的宝剑是虚招，左手已经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袭来打在我后背，封住我穴道。

他看着我冷笑：&ldo;你内功不弱，与完颜纯一样的路数，你还敢说不认识他，快快从实招来，免得吃苦头。&rdo;

&ldo;内功是宫主教的。&rdo;我只好说出实情，&ldo;但我真的不认识完颜纯。&rdo;

&ldo;你撒谎，你的武功与你主人截然不同。&rdo;他说着用剑抵在我胸前，轻轻一送，刺破衣衫刺入血肉。

痛楚难免，我的性命就悬在他一念之间。

可是我真的无话可说啊：&ldo;求您饶我性命，我真的没有撒谎。&rdo;

他还剑入鞘，却并没有饶过我，而是用分筋错骨手将我的真气封在丹田。

他下手毫不留情，我经脉逆转，五脏六腑移位，鲜血从嘴里大口大口地涌出，浑身痉挛，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窒息。我的头被他按在水中，冷水从口鼻呛入肺里，我无助地挣扎着，牵动内伤，咳出鲜血，染红眼前一片。

他知我已经清醒，将我从水中拎出来，狠狠甩在地上，一只脚踏住我脊背，冷冷道：&ldo;别硬撑着，说实话，否则就不只这点苦头了！&rdo;

我一阵阵眩晕，他的声音似是忽远忽近，我听不清。痛楚已经麻痹我的大脑，我又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让他满意。

他显然被我的沉默激怒。我感觉到身上的衣衫被他霸道地撕裂抛开，赤裸的背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起伏。他想做什么？是要用鞭打惩罚嫌衣服碍事吗？或者更残忍一点……用强暴来占有征服我的肉体。

&ldo;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rdo;他的口气里透出一种威胁的意味，&ldo;你知道的话，一定会害怕的。&rdo;

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卑微低贱的奴隶，无需思想，只这具皮囊供主人们发泄就可以了，殴打也好，强暴也罢，在我看来都是痛，有什么区别吗？我从来不曾奢望过人格尊严，当然谈不上折辱或者失去了。

所以我淡淡地回答：&ldo;我只怕死。&rdo;

死了，就见不到我爱的人了；或者就算注定要死，也要在临死前再看他一眼。我听人说过的，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印象最深，轮回中不会忘，来世相见也能想起的。

他加重语气：&ldo;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试过被男人压在身下，撕碎贯穿的滋味吗？&rdo;

我忽然想笑，何止试过？我现在虽然还不到十六岁，可是已经记不清上过我的男人到底有多少了。他说的难道只是强暴而已？那怎能称为生不如死？或者他指的是用别的什么东西捅进我的下体？木棒还是牲畜的yáng句？听说曾有奴隶被那样折磨致死。

&ldo;怕的话就求饶，告诉我完颜纯在哪里。&rdo;他弯腰低头，伏在我耳边说着，手暧昧地抚上我的肌肤，将我手臂上残留的最后几缕碎布条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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