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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第1页）
等等，如果是圣人的话，不会需要他大义灭亲吧？叶遥表示他真的做不到啊！？看他面上平静，在场人谁都猜不到，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叶遥竟然就能脑补这么多，可以说是非常牛逼了。
但叶上德却叹了一口气道：&ldo;我并非太清。&rdo;
叶遥≈穷奇：嗯？
叶上德道：&ldo;我只是他的一个身外化身。&rdo;
叶遥不由自主问道：&ldo;那，你是我爷爷吗？&rdo;
他有未尽之语吞入口中。
我，到底是什么？是人类吗？是神吗？
然而爷爷只是以一贯宽厚的眼神看向叶遥，眼中带了点笑意。
&ldo;我当然是你的爷爷。&rdo;他道，&ldo;我永远都是你爷爷。&rdo;
穷奇插嘴道：&ldo;别说漂亮话，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意思。&rdo;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叶遥竟然变成我们了，在叶遥爷爷面前，也是如此。
叶上德自然是注意到了穷奇话中的我们，但他没有觉得哪怕一点维和，甚至还眼中带笑意，不如说，一开始将山海经给叶遥的目的就是这样。
让他和穷奇，从两条平行线，变成两条会交叉的线。
很多很多年前，在叶遥还不是叶遥之前，他就看见了这幅画面。
在梦里。
穷奇看叶上德还不说话，刚想开口，却被叶遥抢过话头。
他这一句话简直就是切中要害。
&ldo;所以，我是人类吗？&rdo;
叶上德回答他：&ldo;不是。&rdo;
……
沉默，沉默。
双向沉默。
叶遥艰难地问出了下一个问题：&ldo;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吗？&rdo;
这个问题，叶上德回答得更加笃定。
&ldo;有。&rdo;
叶遥：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ldo;那我是什么？&rdo;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然而，叶上德还只是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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