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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1页）

教主淡淡道：&ldo;你连人都做不好，又何须去在意死后至何方？&rdo;

钟锦年躺在床上望着床顶，突然问：&ldo;祖父，如果我成为少教主有什么好处呢？&rdo;

教主看着床上双目无神的孩子，语气没有丝毫怜悯：&ldo;至少你不会连走出谷中的资格都没有。&rdo;

&ldo;自由？&rdo;

教主嗤笑：&ldo;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自由。锦儿，即便你成为了教主，也不过是囚困于笼中的飞鹰罢了‐‐不要忘了，你的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rdo;

钟锦年作为所有&ldo;蛊虫&rdo;中最优秀的一位，即使年龄不大，却拥有许多追随者。他们听命将钟锦年送到了约定好见面的地方，听着自家小主人的咳嗽声一直到了天明。

晨曦的微光将天际照亮，钟锦年抚摸着手腕上的细细的红顶小蛇，问身后的仆从：&ldo;大姐是很柔弱的女性，温柔又软弱。你说为什么她会做这种事呢？因为她有了小宝宝？可是，按照先生教的，现在小宝宝都没有五官呢。&rdo;

身后的人惶恐道：&ldo;大概……是因为为人母则强吧。&rdo;

&ldo;为人母则强……就是这个意思吗？&rdo;钟锦年站起身：&ldo;走吧……对了，你觉得我能赢吗？&rdo;

那人恭敬道：&ldo;我等从未觉得您会输。&rdo;

他说的没错，钟锦年虽然只有十三岁，但一身功力已经达到了江湖上二流巅峰，这对于他的年龄而言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更不用说他最擅长的是蛊与毒，从来都不是武力。

所以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的，钟锦年赢了比赛。

教主静静地看着一身是血的钟锦年刨开了钟迷蝶的肚子，刮开了薄薄的子宫壁，一刀刀捅在腹中的胚胎上，一刀刀，一刀刀，一刀刀，喷涌出来的不知道是胎儿还是钟迷蝶的血，直到被堵住嘴巴的钟迷蝶气绝身亡，那双怨毒的眼睛都大大的睁着，不曾闭上。

可钟锦年还在继续。

一刀刀，一刀刀，一刀刀，一刀刀……

左护法忍不住道：&ldo;教主……&rdo;

魔教教主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淡淡道：&ldo;让他去。&rdo;

于是再也没有人多问一句。

直到这具身体再也流不出血来，力竭的钟锦年摔倒在地。他的身体很热，四肢因为兴奋而颤抖着。他看进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突然道：&ldo;大姐，这就是痛苦的感觉吗？&rdo;

&ldo;真是……美好的感觉啊……&rdo;

下人搬走了钟迷蝶几乎断成两半的躯体，教主踩着一地的鲜血走到了钟锦年的身边：&ldo;锦儿，你现在就是我洛水教的少主了，想好自己打算要什么了吗？&rdo;

钟锦年沉默了很久，久的就连教主都认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抬头道：&ldo;祖父，我想要自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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