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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要开始约会了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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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的搜查一课询问室......久违了的搭档松田阵平和高木涉两位......

“杀人动机是因为这个吗？”松田食指敲打着桌面，蛮好笑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松田大吼一声：“你！杀了人！！”

“那又怎么样！蒲田他一样杀了人啊！”鸿上舞衣犀利的反击。

“既然你有线索，为什么不来找警察揭露他？”松田坐下之后，声音也随之低沉下去：“好吧，你可以说你没有证据，我们警察会拿他没有办法。你，不信任我们，你宁可毁掉自己的人生，也不愿意去相信警察？”

鸿上不说话了。确实啊，有谁可以在警视厅里毫无顾忌的说出我不相信警察这种话来？尤其是一个证据确凿的杀人犯，不怕被他们炮制吗？

“掌握线索，找到警察，然后我们出面调查，缉捕蒲田，法官判决，监狱改造，重新做人。”松田自顾自的说：“多么完美的一条线路，可惜，怎么都实现不了的。你是这么想的对吗？”

“我总归是没有做错。”鸿上无力的辩白，这是支撑她的唯一信念了。我虽然和蒲田一样都杀了人，但是我并没有错。

“你错了。”松田说：“你不应该搭上你自己的人生。抓捕坏人，使我们的责任，你应该做的是好好享受人生。”

“我的人生会毁掉吗？我不这么觉得。”鸿上反驳。

“杀了人而毫无负罪感，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松田说到这里自嘲的笑笑：“一边想让你感受到杀人的痛苦，一边又希望你忘掉这些恢复正常。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然后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吧。”

说完这些松田起身离开了询问室。茫然站在走廊上，不知道去哪里。

“喂，怎么了？”一罐冰凉的饮料贴在松田脸上，随后响起佐藤的声音：“真是的，把高木一个人扔在那里，他可是新人，出了问题怎么办？”

“啊？你还真关系他啊。”松田抓过饮料，随口说。

“你才是负责人，出了问题第一个跑不掉的是你。”佐藤不满的说：“就不能改改这太随意的性子？”

“改不了了。”松田喝口饮料，可能是周围没有别人了，所以放开了心情，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本来以为我能阻止她呢。”

阻止谁？佐藤疑惑的看着松田。

“我以为我能做到，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倒下。”松田说：“我承认在那个人倒下的时候，我动摇了。”

“鸿上舞衣杀人的理由更让我无力，警察的公信力弱到了什么地步？人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杀人？一个医生可以为了自己的论文而杀死病人，一个护士为了主持公道而去杀死医生？不管什么原因他们做了同样的事情，杀人，杀人之后企图逃避制裁。”

“这件事情让我很，很痛苦！也很烦躁，甚至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在说着些什么话。这种感受你或许不会明白，抱着一种期待想去认真做好一件事情，结果到头来却只是一个笑话。我的努力，我的认真，我的付出，让我自己觉得我很可笑。偏偏还妄想要去义正言辞的教训别人，我又凭的什么，佐藤，我快要到极限了......”

“我知道。”佐藤双手平推，抵住松田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明白的，松田，你以为我不明白，但是我确实明白。因为是我和你一起走过来的。松田，你并不孤独，你还有我们，还有我。其实有时候你不必过分的压抑自己，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但是你不用把任何的事情都压在自己头上，这种方式只是自己折磨自己，没有任何的意义。”

佐藤？佐藤！松田和佐藤对视着，然后，他的眼睛慢慢有了神采。那个警视厅的败类名刑警快要回来了。

“佐藤，给我一点时间和空间好吗？我要好好想想。”松田笨拙的伸出手来，却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姿势，最后向上一甩，勉强的笑笑：“我要自己梳理一下，最起码让自己的大脑转起来，不再是这样一团浆糊。”

佐藤就这么看着松田离开走廊，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松田这样的背影，那一刻显得他那么伛偻，不再是以前任何时候腰杆都笔直的松田了。

这次的事情在常人看来只不过是一件经常发生的，不能说是小事，但至少也是常事了，至少对于名侦探世界的刑警们来说。可是对松田的打击似乎异常的大，目暮听佐藤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沉默了。他猜不出松田的心思，感受不到松田的苦恼，这让他这个上官感觉上有一点亏欠。

自己不知道自己最能干的手下他的想法，这是目暮觉得亏欠松田的地方。以前我对他太随意了吗？甚至忘了节制。完全看不到松田软弱的样子其实只是他强装的吗？以后要注意自己对他的态度啊。

天色暗下来之后，佐藤打开松田公寓的门。里面小哀正坐在餐厅发呆，右手竖起根筷子不停的点着盘子，发出清脆的敲打声。

小哀瞄了一眼，看到是佐藤进来，筷子一横，指指松田的房间：“快去叫他起来做饭吧，我很饿了。”

佐藤到了里屋，松田正趴在床上流口水，顿时一股无力感笼罩全身：“喂喂，名刑警，起床了。你不会要告诉我今天只是发烧说胡话吧。”

“别闹~~”松田被佐藤摇了摇，动一下身子，伸手想要拍开佐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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