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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酒灵得到了甜头，自然也像自己说的那般会很乖。

下了戏她就回家，比起以前单纯地报备行程还要特意询问程泽的动向。

比如他回不回家，晚上在哪吃饭，需不需要她准备什么。

偶尔赶上程泽回家，她还帮程泽放洗澡水。

程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是不太习惯许酒灵的操作，终于在这天说了出来：“你不需要做这些。”

许酒灵点头：“我知道。只是我想做这些，想为你做这些。”

许酒灵只看程泽一眼，就知道程泽想要说什么。

“不要有意的讨好，是单纯的讨好。”

不是因为程泽答应了她可以拍吻戏才这么乖，是因为单纯想对程泽好所以才这么乖。

程泽笑了一声，“真单纯？”

许酒灵：“真的。”

虽然还是有一点点不单纯，可以忽略不计的单纯。

许酒灵站在浴缸边还在试水温，少女微微倾身，白皙的手轻轻拂过水面，荡出一圈圈水纹。

“温度刚好，先生。”

她脸上的表情柔和地不像话，酒会那天所露出来的尖锐全都消失不见。

这个样子好像才是他喜欢的样子，柔弱、顺从、乖巧、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依附他过生活的菟丝花。

这明明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是他总觉得那个地方出了问题……

找不到问题根源的程泽只觉得心情烦躁。

他抓着许酒灵的手臂，二话不说把对方扔进了浴缸。

“啊——”

看着许酒灵惊慌失措，像一条失去庇佑的猫咪，眼神迷茫，迷茫过后眉眼间还带了点愠怒。

程泽舒坦了。

她生气了。

像那天晚上一样，好像顺从，实际上敢逮着跟他叫板发火。

许酒灵从浴缸里出来，衣衫因为打湿全都贴在身上，冷气也朝着她贴了过去。

她面不改色地站了出来，“先生，这水脏了，我重新帮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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