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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守望者（第2页）
顾越“说是你家冰箱。”
陆成济一个趔趄，又栽顾越身上了“我我我喜欢吃t骨牛排有错吗我……”
守望者不再与两人交谈。
那束代表守望者白光逐渐散去，露出古朴祭坛，祭司在顾越青铜剑锋下啊呜乱叫。
这是公元前1214年熔金之城。
顾越最后问道“你需要我们如何见证。”
守望者“我要你们——护祭火百日不灭。百日之后，我放你们出去。”
顾越蓦地闭眼，灵台像是被狠狠一撞，顺着他与守望者精神链接，思维电流传导而来。
脑海中蓦然显现出那块石碑，陆成济最初拿来找他石碑。
原本天书般文字竟是能隐约看懂其中一行，顾越竭力辨认，低声开口“星摇……百日……祭火……又百日……鬼鸟……”
他睁开眼，眼前是惶恐祭司和城民。
青铜祭器散落一地，天上妖星烧灼，他们文明被死死桎梏在这里！
受守望者影响，顾越竟不由自主拧眉，他看到星摇时猝死城民，看到星摇后遍地饿殍——
他急促喘息，试图摆脱守望者对他控制，却因千万人悲而同悲，因千万人怒而同怒！
守望者说道“他们和你们一样，又和你们不一样。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他们。”
顾越脸色苍白，极其厌恶大脑被灌输别人喜怒，他右手一挥，青铜宝剑破空划过，粗麻衣袖在寒风里猎猎而动“出去！”
从我意识里滚出去！
守望者应声消失。
再睁眼时又是祭坛，背后祭火熊熊燃烧，身前祭司摆脱了长剑挟持，竟不想着逃跑，而是怔怔看着顾越两人，有惊惧有敬畏。台下则早已乱成一团，有人跪地高呼，有人愤懑指着顾越怒骂，有人呆滞不知所措。
顾越冷声问“你也看到了？”
他微微俯身，声音就贴着祭司耳廓，那祭司脖颈一软“看、看到了白光——”
顾越起身。
刚才守望者现身，在愚昧民众眼里无异于怪力乱神。处理好了就是神迹，处理不好就是妖星降世作乱。
他最后看了眼身后火塘。
轻声重复“——护祭火百日不灭。”
脑海中，被灌输喜怒终于消失。
顾越露出一个淡淡嘲讽笑。
他顺手拎起旁边陆成济。
陆成济还处于守望者施加情绪里，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好惨啊这些原始人，我要给他们捐款……”
顾越一掌拍上他天灵盖。
陆成济破然醒悟，不知今夕何夕。再一抬头，悚然发现顾越脸色发白，薄唇更是毫无血色。
顾越径直把青铜剑塞给他，接着把祭司扔了过去，示意他麻溜儿挟持人质。
“带路，”顾越冷声命令小祭司“去你住地方。让他们离远点，否则——”
三尺长剑剑锋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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