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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真 善 美 2 回 忆（第2页）

我心想，也许大蛇丸和谭下雨才能和我交流的缘由便是此。我们从来平庸，碌碌红尘。虽说谭下雨凭借思想一跃而起成为暴龙斗士，可是这也是少数。

湘都一千八百万生民，绝大部分都是如我这般，自觉成为庞大机器的小零件，支撑整个都市的起承转合，供站在顶部的人对话全世界。

多么悲哀，又多么凄美。

正如别离那一天的紫梨。

“欢乐堆积起来，成为悲痛的稻草。欢乐让时间变短，孤独匿迹，痛苦使时间延长，寂寞缠身。最可怕的是相思和绝望。我离开了那所小学，远离了那座城市……那是我们国家发展最快，变化最大的城市，我想她的变化不会次之，笑和哭近的很。”白奕沉吟，“我还历历可见那临别的话，咀嚼久了早已失去语言的本义。”

谭下雨说:“这段话难道就是关键?”

白奕点头:“致使云一别死亡的根源应该就是这段话了。”

“是什么话？”

我忘了。很奇怪，我居然忘了。正如这整件事情我记忆模糊得可怕，折损的细节足以早就伟大的文学家。

白奕知道，他透过我冰心的角度，在那个奇异的视角，看到了阳光和月光，海洋和沙漠，蛇和青蛙。

“那是一个清晨，这么说也不对，那是凌晨。三点左右。女的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相约分别，一起远航可以期待下次相遇，可是射线是没有重点的。”

“我不喜欢大人，你和我在儿童的世界，玩耍，多好。”

“我家里人叫我走。”

“你喜欢他们吗？”

“不喜欢。”

“那你还跟他们走?”

“可……可是他们养育了我，我靠他们在有了生，弗得则死。”

“死，真的那么可怕吗？”

“死比别离可怕?死是绝对的诀别……我不怕死，我只是想无悔而死……”

“悔?”

“再见了。”

“你会不会悔?”

“我会。我会找你。”

“不，不——你找不到我，你选择听你家庭的轨道，你死在这条轨道上。”

“什么？好孩子不应该听话么？父母的话不应该绝对正确么？活着不应该比死更快乐么？”

“听话的孩子人格的壳会很坚硬，正确的父母不是责任的推卸方，你活着——就是为了去死。”

少女的吐息轻柔，呵气近无，“声音带着十年的约定，苏轼的十年”，“死在回家的路上。”

（大雁文学WwW.XiaoYanWenX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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