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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啥不去?”
“这杏儿她也能吃得着,这你承认吧?”张大强道,“既然她能吃得着,那为什么还要非跟她们计较这个?我看算了,她也就是摘这一回算了,哪能那么不要脸,难道还要将树拔了么!”
“你……你呀!……好……张大强啊张大强……”常明芬道,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变幻万端、莫衷一是,“你是个人才!我……你呀,张大强……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狗肉丸子端不到正桌上!也就敢在自己家里叫唤两声儿!”
“常明芬,你放屁!”张大强叫道,“什么狗肉丸子、猪肉丸子的,说事儿就说事儿,胡扯那些狗叼蛋干什么!……就他妈几个杏儿的事儿,值当得这么兴师动众么!我要是真跟你去了,倘若要是传出去,人家听说我为了几颗烂杏儿,带着老婆孩子跑到自己的亲六叔家里去示威、去谴责,非要争个水落石出……难道那房子、那院子都是你的了还不满足么!人家就吃几颗杏儿,况且那树还是你的,难道这样你还不满足么?你到底要怎样?非要将整个大家庭搅个地覆天翻么!……难道非要闹到让人知道,我作为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几颗破杏儿都那么斤斤计较、那么不能宽容,那我还能有什么出息?我还能做得什么大事儿?”
张大强挥舞着拳头说完这话,然后低头沉默。常明芬站在对面气得浑身颤抖。张祖昌和王氏在一旁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大强,你这不是宽容,你这是无能、你这是懦弱!”常明芬吼道。
“常明芬,”张大强也吼道,“难道,就因为这么几个破杏儿,你真得非要闹到我们家庭不和么?非要和我打上一架,然后让后面的六叔、六婶儿听到,坐在家里偷偷地笑话咱?”
此话一出,全家沉默。张尊妍和张尊祺不知何时也来到这屋,在角落里怔怔地望着大家,吓得不敢言语,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张大强,”半晌后,常明芬疲惫、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那几颗烂杏儿让她们吃了就吃了吧,她们该吃,我们不该说……我再也不管了……那么张大强,你总得把那墙叉叉或者拉点砖头儿垒垒吧?否则那墙可就真倒了……倒了墙后,那院子尽管有主,但和没主也没有什么差别,说不定有些熊孩子真能把那树都给拔了。”
“叉墙、叉墙,你就知道叉墙,”张大强道,“你那墙再叉,能叉到和树一样高?既然不能,那就永远不能挡住她!……再说了,我哪有空儿了?旁人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了么!”
听到这些话,常明芬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晕眩,差点头朝下摔到地上。
“是的,你忙,”常明芬道,“你永远没空儿,忙着钓鱼、忙着用弹弓打鸟儿、忙着跟人扎金花还带响儿的、忙着抽烟、忙着喝茶,干这些从来不用抽空干,但是干活就永远没空儿……兄弟张小强说咱五叔也是这么说的……”
“你五叔你妈逼呀!”张大强骂道,“又要说遗传、继承的事儿吧?……他是他,我是我,我是不干,但我要是干起来,却是把好手!”
“是,你是把好手,”常明芬黯然道,“但是,你就是不干!永远不干!”
日子总是在这种无聊的争吵中度过,翻来覆去、纠缠不休、循环不已,却毫无意义,到头来大家依旧我行我素、各行其事,只是荒废了许多岁月,倘若他们能够意识到有岁月这个概念的话。
生活依旧穷得叮当响,张大强依旧没有空儿,小院儿的墙头依旧在破损、变矮,时间已缓慢的、令人无法察觉的存在慢慢地摧毁着物体、徒增着人们的年轮。
不觉秋天到来,不冷不热的十月天气,墙内的杏儿早已凋谢,而旁边的两株冬枣树上却硕果累累、青红相间,夺人眼目、诱人生涎。
“张大强,”常明芬对正在收拾鱼竿准备去钓鱼的张大强道,“把三叔那墙头叉叉吧……院子里的那两棵冬枣可已熟了。”
“再说,再说。”张大强头也不抬道。
“什么再说!”常明芬愠道,“再不能耽误了,再耽误哪怕半天,说不定那满树的枣子就被人摘光了。”
“明天、明天,”张大强道,“今天我先钓钓鱼过过瘾,明天我一定叉墙!直到把那墙体叉得跟那树一样高,然后在上面搭间铁棚子,弄个铁栅栏,门上加把铁将军,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要没有咱们的钥匙,他也干瞪眼,瞅着通红的枣子没办法!”
说完,张大强夹着鱼竿疾步走出门去。望着他的背影,常明芬似乎连慨叹都失去了力气。
“完了,看来这枣子不保了!”最终常明芬在心底处总结道。
第二天早上醒来,常明芬第一时间去推旁边睡着的张大强,催促他去叉墙,但她却一手推了个空。张大强不在。难道他真去拉土、拉麦穰去叉墙了?常明芬这么想着,因为实在没有想到张大强真会去叉墙而受到了冲动的刺激,心底不觉温暖起来,脸上漾满了幸福的笑容。她尽可能让这种幸福多多滋润了自己一把,然后起身下床,走出屋外,来到院子里。公爹张祖昌正在给鸡喂食、给小菜园浇水,忙得不亦乐乎。
“爹,”常明芬对张祖昌笑问道,“张大强去哪儿了?是去叉墙了么?”
“什么?叉墙?”张祖昌抬头望了一眼常明芬,然后转头撇嘴愠道,“他能叉墙?他早就带着鱼竿走了,那会儿我才刚起来,天还没大亮呢,他就夹着鱼竿悄悄溜走了!”
“啊!”常明芬叫着,一颗刚刚温暖的心被这个消息冻得冰冷、但后击得粉碎,随之升起无限失望和恨意,“这日子,他妈的还有法过么?”
日上四竿,张大强仍不见回来,常明芬失魂落魄、手足无措,茫然地走出屋外,信足走出了院子,当她来到胡同里时,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
只见亲爱的六婶儿正手持一根竹竿,竿头上挽着一只铁扣,正在认真地、专注地套取那一颗颗浑圆、亮丽、红绿惹眼馋人的枣子,她的身旁站着两个男孩儿,一个是她的孙子张尊洋,一个是她的外孙,两个男孩正各站在一只高凳上,伸长了手臂在采摘那些隐现于绿叶间的可爱枣子。
天呐!
“芬儿,你来了,”六婶儿背对着身跟常明芬打招呼道,“吃颗枣子吧……哎呀,这枣子可甜了!我得多打点儿,你姐姐张娥最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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