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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弟子想好好看看这大漠的景色。&rdo;烛渊说着，低下头在云采夜脸颊上亲了一口，&ldo;师尊不是说过，要带弟子踏遍这九洲四海的每一寸土地，看看这人世的大好风光吗？

云采夜微微睁大眼睛，摸着腮帮子道：&ldo;……看风景就好好看，怎可青天白日做这种事？&rdo;

烛渊眉梢一挑，偏着头很无所谓地说道：&ldo;反正又没人看得到，对不对啊？师尊。&rdo;

云采夜放下手，将小徒弟刚刚落在自己颊上的温热感拂去，蹙眉道：&ldo;确实无人看得到，但古人有言&lso;发乎于情，止乎于礼&rso;，你应该……&rdo;

&ldo;是是是，弟子知道了。&rdo;烛渊打断云采夜的话，绕到青年身后圈住他的腰身，大脑袋搭在青年肩膀处推着他往前走，&ldo;师尊快走吧。&rdo;

云采夜连忙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扳不动那双铁臂：&ldo;你这也叫知道？&rdo;

&ldo;没人看得到的，师尊。&rdo;烛渊岔开话题，在青年耳根处亲昵地蹭着，&ldo;况且师尊与我不是仙侣吗？我们更放纵的事‐‐&rdo;

&ldo;好了！&rdo;云采夜耳廓微红，见自己拗不过他便放弃了挣扎，声音低低的，&ldo;你要抱就抱，但不许再做其他出格的事了。&rdo;

烛渊笑了一下，故意放缓了声音道：&ldo;出格的事？比如那次在桃花苑师尊与我……&rdo;

云采夜倒吸一口凉气，又开始挣扎起来，烛渊便顺着他的意松开了双臂，云采夜见他竟然如此乖顺还有几分愕然，开口道：&ldo;是不是经书还没念够？回去让你二师兄带你几天如何？&rdo;

烛渊笑着上前，张开双臂将青年逼到墙边上，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喃道：&ldo;弟子已经长大了，哪还需要二师兄来带？要是师尊嫌我不够大的话……烛渊倒是愿意师尊来带我几天的。&rdo;

云采夜用两根手指将小徒弟顶开，答应道：&ldo;好的，师父回去就带你念经。&rdo;

烛渊握住云采夜手顶在他胸前的两根手指，包裹住来回滑动，戏谑地望着青年：&ldo;师尊知道弟子不想念经的。&rdo;

云采夜这下终于崩不住一张严肃正经的老脸了，觉得自己真的是把小徒弟教坏了，摇头道：&ldo;不行，你心不静，回去就跟着你二师兄念经去。&rdo;

&ldo;不。&rdo;烛渊马上义正言辞地拒绝，&ldo;弟子回去不要念经，要和师尊困觉。&rdo;

云采夜瞠目，骂他道：&ldo;你简直没羞没臊！&rdo;

烛渊很是无辜：&ldo;师尊为何如此生气？只是睡觉而已，弟子可是和师尊一起睡大的呀。&rdo;

云采夜：&ldo;……&rdo;他从一开始就不该纵容这个孽徒的！

&ldo;那是你小时候一直缠着我，非要我陪你睡觉的。&rdo;云采夜抬手，揪着这孽徒的耳朵道。

&ldo;哦，好像是的。&rdo;烛渊眼睛一暗，顿了顿话音，&ldo;可那是因为弟子年幼，所以才片刻都离不得师尊，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rdo;

云采夜挑眉：&ldo;你师兄师姐们刚来云剑门时也没比你大多少，但就只有你这么黏人！&rdo;

烛渊垂眸笑了一下，漫不经心道：&ldo;那师尊也是这样的吗？我听说师祖待师尊也很好的……&rdo;

&ldo;当然了。&rdo;云采夜睨了他一眼，便抬步向前走去，&ldo;你师父我小时候也没你这么黏人的。你师祖待我虽好，但是尊卑有序，怎么可能像你我这样时时都在一起。&rdo;

烛渊轻嗤一声，直接道：&ldo;我不信。&rdo;没时时在一起那什么荒夜怎么会喜欢上你？

&ldo;师父骗你作甚？在云剑门时你何时见我和青川青释他们整日待在一块？&rdo;云采夜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道，&ldo;你生来就是向我讨债的。长大了还听话些，小时候一有不顺你就哭鼻子，还敢给师父脸色看呢。&rdo;

烛渊上前轻轻拥住青年道：&ldo;原来弟子亏欠了师尊这么多啊，要用什么来还才好呢？&rdo;

云采夜抬手，将烛渊又缠到他腰上的胳膊扒了下去：&ldo;你在外边规矩点，师父就很开心了。&rdo;

但他很快又不要脸地缠了上来：&ldo;那弟子还是继续亏欠着师尊吧。&rdo;云采夜气结，但很快又听他道：&ldo;师尊与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嘛。&rdo;

&ldo;我小时候的事？&rdo;云采夜蹙眉想了一会，笑着摇摇头，&ldo;没什么好说的啊，就是习剑念书而已。&rdo;

&ldo;师尊是忘了吗？还是……师尊不想说？&rdo;烛渊眸色微微一暗，轻声道：&ldo;师尊知道弟子所有的事，弟子也想了解、知晓师尊的一切。&rdo;

云采夜道：&ldo;怎么会不想说呢？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了，很多事师父也记不大清了。&rdo;

&ldo;那师尊就挑记得的几件事来说说吧。&rdo;

&ldo;记得的事……&rdo;云采夜沉吟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拉着小徒弟直往一处烽燧走去，&ldo;你师祖以前带我来过这赤霞城，他来见玄九明便让我在这边随意玩玩。我在这玩着壁刻，后来你师祖来了，便拉着我在这量了身高，还做了记号。我找找那记号还在不在了……在的！你看就是这‐‐&rdo;

云采夜笑着，眸底满是怀念，弯着腰用手指轻柔地抚着石壁上一道小小的剑痕。

‐‐圆圆今年这么高，等过几年再长高些，师父再带你来量一次。

‐‐师父也要量！

‐‐师父已经长不高了，就不用量了。

‐‐不嘛，师父你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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