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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的沉默中,不知在凤床纱帐外侯了多久的福全终于轻声开了口:“陛下,您吩咐的东西已经从姜大夫处取来了。”周绥点点头,侧过身去撩开一点点纱帐:“递与朕罢。”福全的声音已经特地低了又低,但由于距离很近,还是断断续续的落入了舒乐的耳里。“皇后娘娘身子弱,要多加小心……”“这是松软的膏剂,有助于扩开,也能提高兴致,让娘娘与您一并得趣儿……”“娘娘初次,陛下最好用传统些的位置……”舒乐:“……”福全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殿中一片安静。周绥将那只漆盒放在一旁,抱过了舒乐,贴在他的耳侧道:“朕与你同征西南之时,小将军醉了酒,可还记得?”舒乐浑身酸软,只求周绥快点办了他,爽快的点了点头。周绥亲了亲舒乐的额头,笑道:“那次朕说回来教你如何戴罪立功,记得么?”舒乐:“……”“朕现在就来教你。”作者有话要说:周绥:为什么卡住了?乐乐:为什么卡住了?作者菌:大概是因为作者菌肾虚了吧……芙蓉帐(36)芙蓉帐(36)深秋交际时节,到了夜半,又下起一场细雨。厚重的朱红色宫墙在绵绵细雨中显得沉寂而冷淡,像是烙刻上去的陈旧血迹,与绛金色的瓦檐一同看着这寂静的雨色。还有雨中雾沉沉的凤栖宫。历经三朝的凤栖宫在深夜的雨中像是褪了些尘埃,又出落些当年簇新的模样来。与灯笼高挂的檐外亮色不同,凤栖宫中的烛火昏沉。由外望去,只隐隐约约看得到内殿中的格局。而其中那张千年黄花梨木的凤床也一同隐没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精致织就的薄锦金丝銮帐中,一双人影显得甚不明晰。宫外守夜的宫人偷偷秉着呼吸去望,只能看到像是其中一人将另一人牢牢控在怀中,丝毫没有间隙。分明都是男子,被全数控住的那一人却像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就连哼声都是轻微的。偷窥的宫人面面相觑,缩回脖子,再不敢出一丝声响。舒乐已经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除了从骨子里泛出来的酸,麻和难以抛却的痛痒,还有一种更加铺天盖地的,说不出的东西将他整个人陷进其中。那是痛苦。求而不得,倍加煎熬的痛苦。偏偏周绥不肯给他。那只漂洋过海来自东赢的口枷从脑后绕出一根线来,牢牢的封住了舒乐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声音,他只能睁着眼睛,徒劳的看着周绥。周绥却似乎非常满意这样的场面。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舒乐的额角,无比轻柔的问他:“舒小将军,你该叫朕什么?”舒乐无法开口,茫然的看着周绥。周绥又道:“朕是后周天子,汝为朕明媒正娶的皇后。你该叫朕什么?”舒乐已经忍耐不住,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额前滚落下来,落入枕中,转瞬便消失不见。在痛苦与折磨彻底淹没他之时,舒乐闭紧了眼。晶莹的泪便和汗水一同滑落。周绥沉默片刻,终于伸手拿开了舒乐嘴中的东西,又抚了抚怀中之人的乌发,低柔的哄道:“怎么这就哭了。”舒乐:“……”他也不是故意想哭的,这么丢人的事儿可真不符合他的画风。可是泪水和汗水却还都在不停的滚落着。只不过一会儿,舒乐整个人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的软在榻中,形容不整。可如此模样,在昏暗的烛火中却显出一种难以掩藏的媚色。像是骨子里带出的,此时终于因为难忍和煎熬,彻底的无法自控,由隐及现。周绥居高临下的看了舒乐片刻,竟然取过一旁的龙凤锦怕,亲自为舒乐擦去了脸上的泪痕。舒乐仍旧被周绥抱在怀里,挣不脱也逃不开。周绥吻了吻舒乐的眼睛,温热的唇落在舒乐的面颊上,缠绵非常。纵然如此,却依旧对刚才的问题显得无比执着。湿润的嘴唇在舒乐单薄的耳垂上轻咬了咬:“仔细想想,告诉朕,朕是你的什么人?”舒乐难受的生死不能,整个人的神志已经甚不明晰,过了好半天才道:“是陛下……”“不对。”周绥打断了他,“朕为夫,你为妻。夫妻之间,你应唤朕什么?”舒乐茫然片刻,勉强抬起眼,正对上周绥望过来的眼神。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和一种说不出的灼烫。那种烧灼让舒乐浑身颤了颤,想要逃离,却发现已经丝毫无处可去。“回答朕。”“只要你说出来了,朕就让你解脱。”“乖,说出来。”舒乐闭了闭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却似乎已经尽量让语词明晰一些。“夫君……是夫君……”芙蓉帐(37)芙蓉帐(37)月至梢头。景华殿中酒宴正酣,举杯共箸之声在殿中不断响起,皆一副共欢之景。此次西南大胜,陛下宴请群臣,除了病卧床榻或远在千里外实在无法赶回的朝中大臣,皆携了家眷一同前来。而舒乐在此征中战功硕硕,加之舒婉仪入主中宫,镇国将军府风头一日更胜一日。庆功宴上,舒乐借故受伤在身,自然未能前来参宴。然镇国将军府本就人口单薄,除去舒乐与舒婉仪之外,便只有舒弘毅与近日才为众人所知的温容。虽然舒老将军并未对外承认温容乃其庶子,但此次庆功宴却带温容一同来了。舒弘毅已年过半百,只娶过夫人一人,得舒乐与舒婉仪一双儿女,在朝中得了个甚好的名声。如今突然多出一子,众人私下议论甚多,明面上却只道恭喜。几位朝臣甚至亲自过来给温容敬了一杯酒,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温容端得一派清隽端方,毕恭毕敬的喝了,话头来来往往,带着笑明里暗里的从他们嘴中套了不少话出来。殿内龙椅上的人早已退席,群臣便放肆了许多,畅饮攀谈不亦乐乎。温容见终于没人在往他这边来了,便轻轻站起身,绕过柱子准备从景华殿中偷偷离开。殿外夜风正凉。温容从阶上缓步而下,冷风吹拽着他的衣角微微扬起,又摆动了一会儿,再次垂了下来。那是周绥新赐予他的,正三品的五官朝服。孑然入仕。官至三品。若忽略这其中的种种背景,倒也是美谈一桩。温容在殿前站了半晌,低下头漠然的看着衣袍上振翅欲飞的白鹤。直到一群宫女提着大红宫灯从他身前小跑而过,其中一盏灯笼不知是有意无意,正巧碰到了他身上。温容抬起眼,面前一个年纪尚轻的小宫女正慌手慌脚的扶住宫灯,急匆匆的要跪:“奴婢失礼!请温将军饶命!”温容沉默片刻,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来:“起来吧。”小宫女这才站起身来,却不肯走,小心翼翼的抬着头偷偷看了温容几眼,神色娇媚而婉转。温容嘴角的笑意幽深却薄凉,他亲自帮小宫女正了手中的宫灯,道:“你如何知晓我是谁的?”小宫女又看了温容一眼,这才细声细气道:“舒家小将军重伤无法再带兵,陛下拟旨,让舒小将军安心静养,又提了您做将军。圣旨一道道传下来,奴婢们自然便知道了。”夜风中一片枯叶落在了小宫女头顶上,温容伸手帮她取了下来,柔声道:“那依你看,我与舒乐谁更适合做将军呢?”小宫女虽有勾引挑逗之心,但在宫中生存,却绝非无脑之人。此话一出,小宫女顿时警惕的转了转眼珠,强笑道:“奴婢只是听个耳根子,只知道您与舒将军都英勇善战,很是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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