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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他最后只能叹息地带着孟扬先回去了。

等到人一离开，莫可可赶紧问方宸曦。

“那个混蛋，都对你说什么混账话了？宸曦，你千万不要去理会他说的，你就当他是放屁好了。”

莫可可说着一脸紧张的看着方宸曦。

瞧着他那样，方宸曦都忍不住想笑。

他哪里会不知道，这莫可可就是担心他会再次想不开呗！

“可可，你放心吧，我这都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比任何人都惜命的，不会再愚蠢地做那些傻事了，你就别担心啦！”

“你最好真是这么想的，要是让我发现，你是骗我的，我绝对跟你没完。”

方宸曦掐了一把他气呼呼地脸，顿时笑了，“知道啦，有你看着，我哪里还敢做什么了。好了不说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得赶紧收拾，不然到十二点都回不去休息了。”

方宸曦说着赶紧继续余下的清理工作。

莫可可拿着扫把忍不住叨念道：“都是孟扬他们的错，要不是他们突然跑来，我们这会早就完工回去了，还有褚奕啊，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他要是再不回来，我可真的要抗议了。”

“这个啊，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

莫可可接着又嘀咕了好一阵子，这才将手上的活给干完了。

这时候司瑾给他发来信息，无非就是道歉的话，可是莫可可心里生气，根本就不想理他。

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他看着方宸曦，很想问，可是却有些说不开口。

方宸曦转身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莫可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啊！”

“那我问了，你会不会生气啊？”

“可可，你觉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莫可可想想也是，便不再顾忌。

“你还会跟孟扬在一起吗？”

方宸曦被他这么突然的话，卡住了脸上的笑容。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那当初，你不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的吗？”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现在的我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个？”

“那你还喜欢他吗？”

方宸曦拿着抹布的手顿时便给顿住了。

还喜欢吗？

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们之间横亘着太多的问题，他也实在没有勇气往下想，便将这些事情藏到了心里，不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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