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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这里不能停！&rdo;

&ldo;停！&rdo;

马力是最听老师话的，踩了刹车停在桥栏边。

&ldo;谢谢。&rdo;司望打开车门跳下来，挥挥手，&ldo;再见！&rdo;

&ldo;你没事吧？&rdo;

他放下车窗问，少年在桥灯下笑道：&ldo;放心！我不会跳河的！你快点回去吧。&rdo;

黑夜里的保时捷卡宴远去，桥上只剩飞驰而过的车流，再没有半个人影时，司望趴在冰冷的栏杆上，看着静水深流的苏州河，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

第八章

2011年的最后一天。

&ldo;我是幽灵侦探。&rdo;

&ldo;好吧，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请你不要再看柯南了！&rdo;

&ldo;叶萧警官，我没跟你开玩笑。&rdo;

&ldo;天黑了，你该早点回家，不然你妈妈又要打我电话了。&rdo;他正看着卫生间的镜子，用电动剃须刀刮胡子，&ldo;司望同学。&rdo;

镜中也能看到另一张脸，过完十六岁生日不久的脸，已到花开堪折的年龄，眉目里she出桀骜而冷静的光，几年后将比叶萧更帅那么一点点。

&ldo;我是申明。&rdo;

这短短四个字，以成年人的口气说出，音色依然少年，却藏着死去十六年的怨念。

叶萧关掉剃须刀，整个世界安静下来，半边胡子拉碴，通过镜子看着他的脸。

只停顿几秒，噪音再度响起，他加快了剃须速度，却用眼角余光瞄着。

&ldo;感谢你向警方报料，终于知道个惊天大秘密了！&rdo;

叶萧住在一栋高楼的28层，正对彻夜通明的未来梦大厦。窗边有把带有瞄准具的军用狙击步枪，司望好奇地拿起来摸了摸，被他一把抓回去：&ldo;小心！这可是真家伙！&rdo;

&ldo;你想要刺杀谁？&rdo;

对面未来梦大厦顶楼的窗户，有几扇正亮着灯光，真是绝佳的狙击位置。

他把步枪收进橱柜，严厉地告诫：&ldo;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的话‐‐&rdo;

&ldo;我会保守秘密的。&rdo;司望大胆地跟警察讨价还价，&ldo;前提是你要相信我说的一切！&rdo;

叶萧是个单身汉，住在一室一厅的高层公寓，收拾得比黄海警官整洁些，但也有不少泡面与垃圾食品。家里丝毫没有烟味，酒与咖啡都没看到，是个烟酒不沾的禁欲主义者。

&ldo;1995年，申明死后，他的幽灵还没消散，在这座城市飘荡了十六年，隐藏在一个叫司望的男孩身上。&rdo;

&ldo;突然袭击跑到我家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既然，这个秘密已经保守了那么多年，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告诉我呢？&rdo;

&ldo;我怕我活不到十八岁那年。&rdo;

&ldo;有人在威胁你？&rdo;叶萧看了看门上的猫眼，&ldo;我会保护你的。&rdo;

&ldo;不，最近我总是做噩梦，梦到自己死了‐‐不是遭人用刀割断喉咙，就是过马路时被卡车撞飞，或是从楼顶失足坠落……&rdo;

&ldo;你害怕自己一旦死了，这个秘密就会永远埋在地下，你也没机会为自己报仇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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