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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你的决定,或者说,在逼你做决定,那个关于大殷,关于苍湟五国的决定……”
这话话音一落,晏夕的脸慢慢浮上了凝重,也带了一丝犹豫,这样的神情,是极少出现在晏夕脸上的,而当这样的神情出现在晏夕脸上,也说明他此时是多么的纠结……
他微微低下头,沉默良久,问:“父亲怎么说?”
“家主说全权由你决定,也相信你的选择。”
听到这样说,晏夕非但没有松了口气,反而心变得更是沉重了。
晏夕缓缓地自腑中吐一口气,握着重剑剑柄的手紧了紧,抬起头看着泛起金红色晨霞的天际,任由微金的光芒洒在他的脸上,轻轻地道:“父亲让我做选择,就是将整个晏家的命运托附给我,而我,还未想到周全的方法……”
“夕少主,这世上从来没有完美周全的选择,有的,只是取舍而已。”
一先生的声音很淡,却像一记铁锤,锤在晏夕的胸口上,让他身体颤了颤,眼睛里流露出微微苦涩的眸光,道:“先生,那你可以告诉学生,该如何做吗?”
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晏夕如此脆弱的模样,一先生沉默了许多,最后有些不忍地开口道:“少主,姬霜孤注一掷向天借运,是因为姬家根基太薄弱,只能兵行险着。但你不同,你身后是底蕴千年的晏家,是柱国镇稷的晏氏,哪怕你不做决定,而是作壁上观,也没有人敢逼你……”
“可……我真的要看这天下,就此而乱吗?”晏夕声音很缓,很慢,慢得有些惆怅飘渺……
“少主,这天下已经乱了,乱的不是国,乱的不是皇族世家,乱的是人心……”
晏夕沉默了,一直沉默地站着,待到天边的红霞将他身上的衣服红透,甚至分清他身上染的红是霞光还是血液,他看着天边升起的红色朝日,轻轻地道:“那几人之中,老师以为何人可择?”
一先生有些意外听到晏夕这样的话,良久,才问了一句话:“夕少主,下此决定,可是因为姬七?”
晏夕表情没有动,久久才轻轻摇摇头,道:“霜姬从未要求我要帮助姬家,一次也未提到。只是曾经告诉我,要娶她的七妹,就那必须要用我自己等同生命的代价来换。并且一切不关晏家,不关姬家,只关乎我自己。”
一先生有些意外,甚至有些不解,思考了一下问:“霜女郎的意思是,夕少主不可用晏氏的力量来展示自己的诚意吗?而且必须是自己生命一般的重大代价?”
“是的,她说,她捧在手心如珠如玉的妹妹,若一个男人不能以生命之重去求娶于她,那么他没有任何资格出现在姬家的面前,更不可能给她幸福。她告诉我,只要我展示出了诚意,过了她这一关考题,就可以将姬梵娶走,而姬家所有的一切,与我无关,与晏氏无关,她姬霜,她姬家,也不需要用姬梵的婚姻去换取任何利益。”
晏夕眸色微转,露出一丝赞叹的表情道:“她说,她姬霜敢孤注挽天,就不需要用一个妹妹去换晏氏的力量,那条悬仞之途,不需要拖晏氏下水,她也可一个人走下去。”
一先生听了仿佛有些动容,轻轻吸一口气,道:“霜姬如此胸襟气迫,如此胆气从容,若不是她是姬家之人,我都想让少主与她结盟了,可惜,那个姬家……”说完,又叹了口气。“姬霜选择了那条艰难险阻的独行之路,一定是什么都估测到了的,她也从未想过要借用晏氏的力量,可关键在于,少主你自己怎么想……”
晏夕目光变得遥远,沉默良久才道:“如今时局,复杂难测,不如先看看那几人究竟怎样吧……至于姬梵的事,请先生不要逆我……”
一先生是第一次从晏夕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吃惊,吃惊之后便是久久的沉默,隐藏在暗处的他看着这个是他自小看到长大的徒弟,少年挺直宽阔的肩背上承载着天下人的运道孤变,目光却还是那么坚韧冷静,如一只高山孤壁之上的苍松,屹立于天地之间,留存一股凌然之气……最后,一先生轻轻地说了一句:“……家主说过,一切由夕少主决定,吾自会听从……”
晏夕半垂下眼眸,盖住眼中一切情绪。
如一先生所说,这天下最难的从来不是选择,而是取舍……
天下、苍生、家族、红颜……
姬梵眼神麻木地跪在姬霜的门前良久,眼前人来人往,她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似乎在人在耳边说了什么,但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她仿佛还看见了何氏在面前,指着自己骂着什么,可她完全无法听清她在说什么,姬霜门前人影穿梭,仆人拿着一盆盆沾着血水的盆子进进出出,分外地刺目。
姬梵一身腥臭的鲜血,样子极是狼狈,她的脸上更是血污一片,擦也擦不干净,可她的眼睛却是空茫茫的,像是被抽了魂一般,绿柳在一旁叫唤她,她也未曾听到,直到后来十一强硬地掺扶着她走回自己的屋子换衣梳洗……
坐在桌子前的姬梵眼睛缓缓落下一滴眼泪……
忽然,桌子前一样东西飞来,哒哒哒转了几圈,慢慢地停下转圈,在姬梵眼前展现它的样子。姬梵眼眶变大,泪也瞬间止了,她先是呆呆地望了它,接着猛地站起身,四下望去——只见那身着灰色烂袍的怪老叟出现在角落,见她瞧来,冷冷地道:“蠢货,眉尖血都被人偷掉,若不是我,第二天神智被人控制的就是你。”
姬梵桌前出现的,正是当初被明尘拿走的装血玉盒,可此时的姬梵什么也顾不上,立刻快步冲到怪老叟面前,膝盖“叭——”地一声用力跪下,声音颤抖又哀伤地道:“老先生,求求你,救救我霜姐姐,她……”
“我为什么要救她。”怪老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极其冷淡地答她。
姬梵手指颤抖地抓住他的衣摆,苦苦哀求道:“老先生,求求你,除了你,我已经无法可想了……只要你愿意救她,我可以付出一切,便是我的命,也可以……”
说完,不等他回答,用头砰砰砰地敲在地上,头一次次地触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一次,两次,三次……一直到血染着地板,血液从额头的伤口处滑落到脸上,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朝地上硬叩……
旁边的绿柳失色哭叫道:“七娘子……”想冲上来扶起她,却被站在一旁的十一拦住,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呆呆地看着姬梵不停地叩头,不停地哀求,而那个一身褴褛的怪老叟却是一声不哼——
姬梵也不知道自己叩了多久,只感觉自己额头上头辣辣的痛,每叩一次就像撕开肌肉一般的疼痛,痛到最后她都有些麻木与恍惚了,最后,她体力不支,向旁一歪,倒在了地上……
仆女们急上前扶住姬梵,而姬梵却是挣开她们,匍匐到怪老叟身前又为继续叩头,屋子里的仆女们见主人如此,不禁都跟着哭了起来,也跪在了姬梵旁边,跟着叩跪,正在这时,怪老叟嘶哑着声音,道:“罢了,我本只医尸不医人,多年未曾破例。如今你之命格影响了霜姬,让她逆天改命,为浩瀚苍生受劫,我便扶她一把,将来的事,也看她自己的运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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