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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我早说过你效率奇佳！&rdo;

万斯从纸筒里抽出平面图，在桌面上摊开身子俯在上面。警官则带着期待和好奇，在一旁静静注视着万斯。

&ldo;十分传统……&rdo;万斯用手指在纸张上到处轻敲，低声自言自语，&ldo;一个绝佳的小计划……巧妙的设计……不多不少、恰到好处……遗憾……遗憾……&rdo;就在此刻，葛蕾丝&iddot;艾伦意外地出现了。她抢在老管家之前进入房间，使得柯瑞的通告变成了多此一举。

&ldo;哦！万斯先生，我有话要对你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真的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进展‐但我是很努力的。真的，我很努力！&rdo;

&ldo;我的天！别那么急好吗？等等，小姑娘。&rdo;万斯微笑着说，&ldo;现在是星期一，你为什么没去工厂上班呢？&rdo;

&ldo;我就是没办法上班，&rdo;她答道，&ldo;不管怎样，暂时我还不想工作。我脑子里有太多的事，是的，非常重要的事。而且……今天乔治也不去工厂，昨晚他打电话给我，他说他最近可能什么事也做不了。听起来，他是那么的烦恼……&rdo;&ldo;那么，艾伦小姐，你的意思是不是，你要休息几天……&rdo;&ldo;哦！我不是在休息。&rdo;她的表情让人感到似乎是受了伤害，&ldo;相反的，我每分钟都非常忙碌。&rdo;说到这里，她看了凯奇一眼，认出他是谁之后，惊吓的神色立刻从她张大的眼睛中流露出来。

万斯非正式地介绍了凯奇，很显然希望能缓和她的紧张。

&ldo;他现在也和我们一起工作，&rdo;他加上一句，&ldo;你可以信任警官。昨天我已经向他解释清楚，所以现在他站在我们这边，而且……&rdo;万斯高兴地继续说，&ldo;他的名字也一共只有五个字母。&rdo;

&ldo;噢！&rdo;大概因为最后的这个解释，她的恐惧似乎立刻就烟消云散了。不过，她还是有点疑虑地瞄了凯奇一眼，才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待回过神来，她突然指着桌面问道：&ldo;万斯先生，那些蓝色的纸是什么东西？‐‐昨天这张桌子上可没这些东西。也许这就是线索啊什么的，是不是？&rdo;

&ldo;不，恐怕不是什么线索，这只是多姆丹尼尔的平面图，星期六晚上你去的地方……&rdo;&ldo;哦，我可以看看吗？&rdo;

&ldo;当然，&rdo;万斯回答，与她一同俯身桌面，&ldo;你看，这是大餐厅，这是进出大厅的出入口，过来这边是厨房，这是边门。沿着这里，拱廊下面的就是车道。办公室就在这个角落上，门口正好对着台阶，然后……&rdo;&ldo;等一下，&rdo;她打断他说，&ldo;那其实不是真正的办公室。&rdo;

她更贴近去看那平面团，用手指循着室外通道一路寻查，而且摆着手要求我们暂时不要说话以免干扰到她。最后，她的指尖在小房间的轮廓上停下来，并抬起头来看着万斯。

&ldo;怎么会这样？这明明是狄克丝&iddot;嚣尔玛的私人房间。她亲口对我说的……&rdo;&ldo;但是，&rdo;万斯不动声色地说，&ldo;你说那是嚣尔玛小姐的房间，我想恐怕是你弄错了。你知道吗？它毫无疑问的是米奇先生的办公室‐‐警官，我没说错吧？&rdo;

&ldo;我想你说的才对！&rdo;凯奇回答。

葛蕾丝&iddot;艾伦压低身子，几乎快把脸贴在蓝图上了。

&ldo;是吗？但是这明明就是我进去过的房间。&rdo;她斩钉截铁地说，&ldo;我指给你看‐‐从那扇窗往外看可以看到车道。怎么会是办公室呢？这绝对是嚣尔玛小姐的房间。就算只是画在图上，同一个地方也不可能有两个房间吧？&rdo;

&ldo;不，不太可能……&rdo;

&ldo;而且，不是所有的墙都漆成淡紫色吗？不是还有三四个大皮椅沿着墙壁摆设吗？不是有一只好大的鱼标本，就挂在这里吗？&rdo;她边说边指出位置，&ldo;而且，不是还有一个有趣的玻璃枝形吊灯，就吊在天花板上。&rdo;

对这女孩的发现，凯奇露出极大的兴趣。

&ldo;没错，&rdo;他说，&ldo;墙壁是某种淡淡的紫色。万斯先生，她说得对极了……小姐，你什么时候进去过那个房间？&rdo;

&ldo;什么时候进去的有差别吗？&rdo;葛蕾丝瞪了一眼凯奇说，&ldo;我前天晚上才进去过。&rdo;

&ldo;什么？&rdo;凯奇大叫起来。

葛蕾丝吓了一跳，&ldo;我说错话了吗？&rdo;

万斯终于说话了：&ldo;艾伦小姐，你前天晚上是什么时候进去的？&rdo;

&ldo;万斯先生，你知道的呀！我10点的时候去找菲利普，可没看到他。他不在那里，而且昨天也没回家。我猜他是到某个地方度假去了。&rdo;

&ldo;现在不要谈菲利普。请告诉我，当你想到要去夜总会的后面找你弟弟时，怎么会突然跑到阳台上去了？&rdo;

&ldo;我没有到阳台上去。&rdo;她使劲地摇着头，&ldo;再说我到阳台上去要做什么呢？&rdo;

&ldo;但是‐‐你一定是忘了，进这房间惟一的途径是从阳台过去。&rdo;

&ldo;哦！但是我是从别的一条路进去的呀‐‐从它后面的十扇门。&rdo;她指向米奇办公室与街道门完全相反方向的墙；然而，就在这时，她张大了眼睛，&ldo;万斯先生，这真是太奇怪了，不知道是谁绘的这张图，真是粗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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