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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有没有任何留给仆人的遗产或是慈善捐赠？&rdo;

&ldo;完全没有。仆人如果留任的话，薪资逐年增加。&rdo;

&ldo;你实际上并不－－原谅我这样问－－缺钱用吧，里奥奈兹先生？&rdo;

&ldo;你知道。所得税多少有点重，督察长－－不过我的收入很够我自己用－－也够我太太用。再说，我父亲经常送给我们大家非常大方的礼物，而且要是万一有什么急难，他会马上解救。&rdo;

菲力浦冷淡、清晰地补上一句说：

&ldo;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要我父亲死的任何财务上的理由，督察长。&rdo;

&ldo;里奥奈兹先生，如果你认为我有这种意思，那我真是非常抱歉。不过我们不得不知道一切事实。现在我恐怕得问你一些有点敏感的问题。是有关令尊和他太太之间的关系。

他们在一起相处快乐吗？&rdo;

&ldo;就我所知，美满极了。&rdo;

&ldo;没有争吵？&rdo;

&ldo;我不认为有。&rdo;

&ldo;他们年龄－－差距很大？&rdo;

&ldo;是很大。&rdo;

&ldo;你是否－－对不起－－赞成令尊的第二次婚姻？&rdo;

&ldo;他没有征求我的意见。&rdo;

&ldo;这不算是回答我的问题，里奥齐兹先生。&rdo;

&ldo;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实说了，我认为这项婚姻‐‐不明智。&rdo;

&ldo;你有没有劝过令尊？&rdo;

&ldo;我知道时，已经是既成事实了。&rdo;

&ldo;对你可是一大震惊吧－－呃？&rdo;

菲力浦没有回答。

&ldo;对这件事有没有任何不好的感受？&rdo;

&ldo;我父亲有做任何他高兴做的事的自由。&rdo;

&ldo;你跟里奥奈兹太太之间相处得和睦吧？&rdo;

&ldo;十分和睦。&rdo;

&ldo;你跟她之间友善。&rdo;

&ldo;我们很少碰面。&rdo;

泰文勒督察长转变话题。

&ldo;你能不能告诉我关于罗仑斯&iddot;布朗先生的事？&rdo;

&ldo;我恐怕没办法告诉你。他是我父亲聘请的。&rdo;

&ldo;但是他是应聘来教你的儿女的，里奥奈兹先生。&rdo;

&ldo;不错。我儿子是小儿麻痹症的受害者－－幸好病情不重－－我们考虑结果认为还是不要送他上学的好。我父亲提议他和我女儿乔瑟芬一起接受家庭教师教导－－那个时候可选择的家庭教师相当有限‐‐因为必须是不用服兵役的。这位年轻人的资历令人满意，我父亲和我姨妈（她一直负责照顾孩子们的福利）对他满意，我顺从他们的意思。附带一说，我对他的教学无可挑剔，负责、周到。&rdo;

&ldo;他住的地方是在令尊那一部分房子，不是这里？&rdo;

&ldo;上面那里有空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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