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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长平公主府上,杨羡换好官服准备觐见。
郑宴离在一旁央告道:“您就帮我问问吧!求您了!我真的特别特别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小刀的越狱是他职业生涯中的巨大污点,而他居然连任何蛛丝马迹也没查到:锁具完好,甚至没有人受到袭击,那么一个大活人竟然就跟变戏法一样凭空消失了?!
他无法接受。
内奸也是不可能的。锦衣卫那群小崽子虽然头脑简单本事有限,但忠诚是绝对经得起考验的,不存在串通一气撒谎的情况。而且,发现犯人失踪之后,整个诏狱立刻封闭自查,再无人进出——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郑千户,我再说一遍,我是有正事来的。”杨羡加重语气道:“而且我的事比你的重要一百倍。”
“是是是,我知道。”郑宴离赔笑道:“但是公主她不肯见我啊!不然我一定不会麻烦您的!”
“……这不是重点。”
“但是真的很重要啊!事关锦衣卫的尊严啊杨大人!”
杨羡忍无可忍:“锦衣卫的面子比太子的性命还重要吗?!”
“那、那倒没有。”郑宴离小声道:“但我是一定要查出真相的……这事要弄不明白我睡不着觉的!”
“那就干脆别睡了。”
杨羡拍拍他的肩膀,说不出是无奈还是生气,接着便跟红衣宫女走进珠帘之后。
时隔八年未见,长平公主的样貌变化不大,依旧光彩照人。
行完君臣大礼,二人稍作寒暄,杨羡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长平公主依然对这位老师敬重有加,十分客气地赐了座,微笑地听他说完来意,才缓缓开口道:“小刀已经都跟我说了。也难为她,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关外八年,明知枢密院已经没了,还要千里迢迢回去送信——那个傻姑娘,真是蠢得叫人心疼。”
“她很优秀,您也是。”
“我想要什么,老师是知道的。”她话锋一转,说道:“但皇帝哥哥肯定不会给的。”
杨羡叹道:“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难道公主真的忍心眼看着太子落难吗?”
“他自己作死,与我何干?”长平公主耸耸肩:“是我让他出关的吗?是我教唆他去跟鞑靼人一同狩猎的吗?是我派人绑了他向朝廷敲诈赎金的吗?……国库里拿不出钱来,也怪我咯?”
虽然已经远离政治中心,但她的消息依旧灵通,对于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杨羡淡淡一笑:“公主言重了。”
“您是我老师,既然千里迢迢地来了,我肯定不会难为您。”长平公主恳切道:“麻烦您回去之后跟皇帝哥哥说,趁着还年轻就努努力,再找人生一个吧。实在不行,喝点酒,寻个宫女也行啊!不然他是怎么来的呢?呵。”
说到这,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哦,不对,宫女已经都被他杀光了吧?那现在宫里全是太监了吗?……啧,这可真的难住我了,容我想想再说吧。”
她以扇掩面轻笑一阵,然后起身走了。
——跟预想中的情况差不多,讽刺挖苦无情嘲笑。
杨羡出来的时候神色淡然,郑宴离赶紧凑上来,还没开口,就见他摆摆手:
“走吧,明天再来。”
郑宴离紧跟上来,刚想旧事重提,杨羡立刻又补了一句:
“你闭嘴。”
虽然这次会面并不算愉快,长平公主还是按照应有的待遇给二人安排了住处。官驿里设施周全,居然跟京中的条件也不相上下。
郑宴离憋了一路,刚进门就忍不住问道:“谈得怎么样?公主说什么了?”
“没什么,明天接着谈。”
“我姐说,那女的嘴巴可毒了!出名的脸难看、话难听,所以才这么多年一直嫁不出去……”
杨羡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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