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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是我所有学生当中,最善良的,最聪慧,最有潜力的咨询师,你和我年轻的时候有很多相像的地方,我很珍惜和你之间的这份师徒缘分。我也不希望坏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许教授,如果你没有做那些事情,那么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永远都是美好的。”
“若楠,相信我,我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没有做。他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完全是乱弹琴,乱执法,涉嫌非法拘禁,极大地损害了我的形象。”
许崇文一改先前的慈祥温和,愤怒顿时扭曲了他的鹤发童颜。
“我愿意相信您,许教授,您指导我学习,指导我做个案,还帮助我做催眠,做心理疏导。您对我有大恩,我在心中永远感激尊重您。我想您如此德高望重,一定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得到过您的帮助吧。”
若楠希望把话题引到水灵的身上,故意如此说。
许崇文看着若楠,意味深长地一笑:“你希望我说什么?”
“水灵是您的病人吗?”若楠话一出口,心中隐隐地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了,害怕自己提水灵,有些为时过早。
许崇文面不改色地说道:“你知道的,我平时并不接待一般的来访者,我的主要工作是做督导师,培训像你这样有潜力的咨询师。你说的水灵我并不认识。她是你的来访者吗?她跟你说过她找我做过心理治疗?”
“哦,没、没有。”若楠知道她现在无法突破许崇文的否认,莫说她手中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他否认,她也无奈。
“若楠,我想跟你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我也有些累了。你去跟他们说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说话了。”许崇文说罢,便闭上眼睛,再不作声。
若楠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状况了,于是求助似的看向单面镜的外面。
苏成华和祖大亮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走进了审讯室。
若楠见他们进来,暗暗松了口气。
“许崇文,其实你的否认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我们掌握的大亮证据,都是不容你辩驳的。即使你不承认,我们也完全可以对你进行零口供定罪。”祖大亮的话掷地有声。
“祖队长,若楠说的那个水灵我确实不认识啊。”许崇文慢慢睁开眼睛,平静地说道。
“就算你不认识水灵,但是孔成礼你认识吗?胡向东你认识吗?他们可都是你的学员啊。他们已经指认了你,这个你无法否认吧?那系列自杀案,都是你的杰作吧?”祖大亮继续问道。
“我不想跟你对话,那个自杀案我关注过,那些实施犯罪的人不都已经被你们抓获定罪了吗?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操控别人自杀啦?
我无非就是办了几次培训班,教授学员一些人际交往艺术,我的学员多了去了,孔成礼、胡向东他们参加过我的培训班也很正常吧?
我想你们是不是国外的悬疑片看多了,非得找出一个幕后黑手来?
你手中的那些证据,确实能证明我开办过被你们所取缔了的培训班,还不能直接证明我犯罪吧?”许崇文轻蔑地看了祖大亮一眼。
祖大亮生气地说道:“你在培训班上让学员互相攀比诈骗成果,对诈骗金钱数目较大,成功操控别人自杀的学员格外优待,这些难道也不能证明你的罪恶行径吗?你有如此深厚的学识,如此光鲜亮丽,令人崇敬的身份,你为什么还要干这些龌龊勾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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