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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桑婉手上像是触了电,猛地甩开了赫连肆,脚下步子也往后移了移。
“……”赫连肆一惊,脸色微微发白,惊愕的看着她,“你?”
“我……”俞桑婉也觉得自己行为过激了,眸光闪烁、支吾道,“我只是不习惯……别人碰我。”
自从陆谨轩离世,她哪里有和男人牵手的经历?
“噢?”赫连肆眯起眼,似笑非笑,“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还抱我了吗?”
抱他?
俞桑婉失笑,摇摇头,“总统,那怎么能是抱?当时情况特殊,我是真的以为……您有危险。”
她这么解释,赫连肆非但没有生气,不知道怎么的……心头甚至还升起淡淡的喜悦。
两鬓的虚汗还没有干,勾唇虚浮的笑了笑,“俞记者,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呃?”俞桑婉一怔,愣愣的点头,“是,您问。”
“有男朋友吗?”赫连肆还是那么一副姿势,斜斜靠在沙发背上,问着这样的问题,神情却很庄重,就好像在问她……去年的gpd指数是多少!
俞桑婉着实吃惊,木木的摇头,“没有。”
“没有?”赫连肆勾唇,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那么,你现在是单身?”
“……是。”俞桑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有什么问题吗?关于我的资料,在报考观潮时,都是审核过……”
她的确是单身……丧偶,也是单身。
赫连肆没心情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匆忙打断她,“俞记者,你听着,你现在是我的人……不能说是我的大脑,起码是相当于我的嘴——所以,你要是谈对象,另一半首先要我同意,知道吗?”
头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俞桑婉着实吃惊。
慢慢消化他话语里的意思,俞桑婉忍不住笑了,点点头,“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谈对象的,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工作。”
“不谈对象?”赫连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俞桑婉心想,这要怎么和他解释?
难道要告诉他,因为我惦记着我的亡夫——就是你的外甥陆谨轩,所以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什么人谈对象了?
当然不行!
俞桑婉心一横,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一心只想着工作,想着要为总统您分忧、为z国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噗!”
听到后面,赫连肆没绷住,竟然笑出了声。
俞桑婉干瞪眼,脸上臊得慌,他笑什么啊?她说的很可笑吗?
“呵呵……”赫连肆嘴角轻轻扬起,抬起手抵在额头上,视线有意无意从她身上略过——这个丫头,怎么能这么有意思?竟然睁眼说这么瞎的话!
他很久、很久没有这样高兴了,笑的时候,胸膛都在震动。确切的说,他的印象里,自己就从来没有这样笑过……
俞桑婉赧然,不自在的瘪嘴,“总统,您……没事了啊?”
“没事了……记住你刚才的话,我当真了。”赫连肆努力止住笑,但眼角眉梢里还是掩饰不住笑意。
“……噢,我也是认真的。”
俞桑婉瘪嘴,刚才他那样子,就好像病的很重一样……这么快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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