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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方还是答应让他们看看现场。出入口的门整扇被拆下,黄色封锁带一路延伸到昏暗的店内。光是走近,就能感受到合成涂料与三合板烧焦后散发出来的一股独特臭味。
牧原到目前为止一直很沉默,连他的姓名和身分都是透过知佳子介绍的。他默默地跟在知佳子后面。
牧原在各方面让知佳子想起以前石津家养的那只牧羊犬。跨进「风潮」店内,往封锁带上一站,牧原似乎才醒了过来,仰起脖子越过知佳子,朝深处走去。就连这时候的动作‐‐越过知佳子时那若无其事的动作‐‐也令她想起那只牧羊犬。
那只狗是友人途的,当时还是幼犬,虽然不是纯种,不过长得很漂亮。起先是上国中的儿子替它取名为伊安、儿子当时正值爱表现的年纪,还解释得头头是道,他说爱尔兰文的「伊安」等于是英文的「约翰」。这年纪的孩子连这种小事都喜欢装模作样,知佳子和丈夫只能苦笑以对,儿子不在时还是喊这只牧羊犬「约翰」。动物很诚实,对于最常照顾它的知佳子当然最亲近,所以后来「约翰」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它的名字。
约翰绝非那种体弱多病或个性懦弱的狗,它很健康,毛色亮丽,个性非常稳重,即使带出去散步,也不会蹦蹦跳跳,如果用马匹来比喻,应该是慢步(注:马最慢的速度,一分钟约走八十六公尺。)疾行。它从幼犬时就是如此,长大之后变得更稳重,丈夫还担心这只狗太过少年老成,说不定活不久。
知佳子在家的时候,约翰总爱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无声无息,块头虽大动作却轻巧自如,静悄悄地跟在后面。有时候,她坐在沙发上翻杂志,不经意一抬眼,就会发现约翰的鼻子杵在她膝盖旁,吓了她一大跳‐‐这种情形还不止一、两次。
「喂,你是什么时候坐在这儿的?」
当她抚摸着约翰的耳朵这么说时,它就会眯起眼睛。就连这时候,这只狗都不会发出声音或是喉咙咕噜作响。知佳子如果在院子里修剪花草,它就待在院子角落,如果在洗车,它就待在车库里,沉默地守候着知佳子。有时候,知佳子太专心种植郁金香球根,没发觉玄关有访客,约翰就会轻巧地越过知佳子,走到她面前提醒她。牧原刚才的动作真的像极了约翰。
儿子考取大学的那年夏末,约翰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无精打采,毛色好像也有点暗沉,没想到不到三天就病倒了。该怪知佳子当时比现在还忙,没能马上带它去看医生,以为它只是吃坏肚子或感冒,还往狗屋里塞热水袋和旧毛毯,就这么拖着拖着,约翰变得吃不下东西。一晚,终于恶化到瘫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隔天早上,它就这么静静地断了气。
他们委托业者将它火化,在院子里建了一座小小的坟墓,将它的骨灰埋在那里。丈夫的反应远比知佳子预期得还落寞,他说看到这种东西只会更难过,当天就把狗屋拆了。
知佳子也是,直到约翰死后,才第一次发现这几年它带给她的慰借有多大。整整有一个星期,她光是在超市里看到狗食,泪水都会夺眶而出。
可是,这个姓牧原的刑警,竟然和约翰有神似之处。托他的福,她得以重温那睽违已久的氛围。知佳子不禁感到有点可笑。
本以为此人是个相当难缠的家伙,结果竟然让她想念起约翰,这不是很好笑吗!要是告诉他:你跟我以前养的那只老实牧羊犬很像喔,牧原不晓得会有什么表情。被一个刚认识的欧巴桑说成像一只狗,不知是会生气还是困惑。
「我脸上沾了什么?」
被这么一问,知佳子才赫然回神。牧原站在厨房里横倒的冰箱前看着她,那语气既不讶异,也不带诘问或调侃。
「不,没什么。」
知佳子轻轻抬手否认,她努力抿紧嘴巴以免露出笑意,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景象。
死伤者倒卧的位置,警方已经用胶带标示。龟裂而未打蜡的地板上躺了两个人,厨房后方躺着女老板。根据刚才听到的说法,死者和重伤者都有严重的灼伤,不过范围不大,警方研判死者的死因应为颈椎骨折。
其中一具遗体呈俯卧姿势,不过头部和脖子以不自然的方向扭曲,一眼就看得出颈椎折断。警方在抬起另一具遗体时,死者的脖子顿时像坏掉的洋娃娃般垂落晃动。
(凶器,在喷火时伴随着强烈的冲击波,散发高热。)
每次的手法如出一辙。可是,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工具或机械吗?
至于店内,放眼望去,起火程度并不严重。不过,就算是小火,也未免烧得太分散。地板烧焦了,窗帘也薰黑了,有一部分塑胶椅套也烧焦了,尤其是俯卧遗体旁的那张椅子,塑胶椅套被烧融后宛如滴滴泪珠。
可是,每张桌子的桌脚却毫发无伤,而且就摆在椅垫已融解的椅子前面,桌上还放着插了纸巾的玻璃杯,纸巾洁白无瑕,连一点焦痕都没有,玻璃杯也不像受过热。
知佳子使劲地掀动鼻子,一进来只闻到一股甜腻的气味,这次也没有使用助燃剂。鉴识人员八成正在分头采集店内的空气样本,看过气体色谱分析的结果后应该会更确定。她敢打赌一定验不出助燃剂。
(不过,当然只是就目前我们所了解的助燃剂而言。)
知佳子一边叹息一边订正。如果凶手使用的是最新型的未知助燃剂,除非有丰富的样本,否则鉴识人员根本无从分析。
知佳子双臂交抱,俯视着其中一具遗体的标示胶带。死者的身分商未查明,不过据说是年约四、五十岁的男性劳工;另一名死者也是男性,年约四十几岁,身穿西装外套、未打领带,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脖颈以上受到极严重的烧伤,烧剩的头发会经烫过。
就气氛看来,很难想像这里曾经是正经欧吉桑聚集的地方。警方欲查明这两人的真实身分,说不定会很麻烦。基本上,就连凶手有何目的、目标是谁,警方都还搞不清楚。
「差不多了吧!」
知佳子听到警员出声招呼,便走向出口。牧原本来还在厨房附近打转,不过知佳子走出店外深呼吸时,他也板着一张脸走出来了。
知佳子向指挥现场的警部道谢,并且主动表示,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对方也客套地一口答应,其实内心是希望他们赶快滚。知佳子等人也没有纵火小组指挥官伊东警部的正式命令,口(凭着本案与之前的案子「好像」有点关联就不请自来,对他们来说,等于是个包袱。况且,如果只有总局的知佳子也就算了,连隶属其他辖区分局的牧原都跑来凑热闹。
「我们走吧。」
知佳子招呼牧原,然后瞄了一眼手表。话说回来,清水未免也迟到太久了。
她朝青砥陆桥的十字路口一迈步,牧原就无声无息地跟了上来,感觉越来越像约翰。
「石津小姐想在现场找什么?」
牧原维持面向前方的姿势问知佳子。
「这个嘛……,我想确定这不是一场普通火灾。」
知佳子老实地回答。实际上,如果现场真有助燃剂的气味,或是陈尸处烧穿了一个大洞,知佳子反而会相当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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