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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打分员埃伦打断了他的话。&ldo;今天是你们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对不对？&rdo;

&ldo;噢，不是。我们已经干了将近一个月了。&rdo;他微微笑了一下，&ldo;我的职业是研究当代俄罗斯的形势。这次的任务使我第一次有足够的时间，去分析那些以前根本没时间顾及的数据。如果不用强迫我们对那些吵吵嚷嚷的研究生们保密的话，这可真算得上是一份完美的工作了。&rdo;

nsa埃伦拍了拍他的肩膀。&ldo;可要不是迈克在这儿的话，我就得像可怜的格雷厄姆一样疲惫不堪了。才过了一个月，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呢。&rdo;

&ldo;你们以为现在是八月？&rdo;蒂克丝&iddot;梅问。

&ldo;当然，这还用说。&rdo;他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表，&ldo;今天是八月十日。&rdo;

打分员埃伦笑了起来，她把其他人都认为今天应该是几月几号的事情讲给了迈克听。

&ldo;这是一种药物产生的幻觉。&rdo;维克托说，&ldo;遇到你们之前，我们都以为这都是格里&iddot;赖克干的好事，但现在，我想政府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谋。&rdo;

两个埃伦一起看着他，可以看出她们以前都很了解维克托。但是她们好像并没有对他说的这句话不以为然，&ldo;也许吧。&rdo;她们同时开始准备阐述自己的看法。

&ldo;对不起。&rdo;打分员埃伦对nsa埃伦说，&ldo;你拿着硬币呢，发言权在你手上。&rdo;

&ldo;你也许是对的，维克托。但认知科学是我‐‐我们的专业。我们两个绝对不是梦境的产物或者幻觉什么的。&rdo;

&ldo;也有可能是错觉。&rdo;维克托说。

&ldo;现实点吧，维克托，&rdo;蒂克丝&iddot;梅说，&ldo;如果这不过是一场梦，我们还不如听天由命的好呢。&rdo;她看着迈克&iddot;李问，&ldo;政府究竟在搞些什么阴谋？&rdo;

迈克耸了耸肩。&ldo;细节问题属于机密，但也不过是些后期调查工作。这种封锁消息的条款是赖克教授和我的经纪人协商好的。&rdo;

nsa埃伦迅速地扫了一眼另一个自己。她们两个进行了一阵简短而又古怪的对话，其中大部分都是只说了一半的词语和句子。然后nsa埃伦对大家说，&ldo;多才多艺的格里&iddot;赖克先生似乎是所有事情的焦点。通过一些标准的心理个性测验，他挑选出那些口齿清晰，积极主动的人去做客服工作，我猜他们在工作的第一天一定干得很起劲。&rdo;

没错。蒂克丝&iddot;梅想到了尤利西斯和她自己。

n5a埃伦接着说，&ldo;格里还筛选了另一组人，那是一群学他自己精通的各个专业的研究生，让他们去为他多个测试和项目工作。&rdo;

&ldo;我们不过是其中一组人马。&rdo;打分员埃伦说。她并不是在抗议。她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是那种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聪明地发现了一个坏消息的表情。

&ldo;他还找来了政府的间谍和认知科学系的研究生，让他们组队去做我和迈克正在进行的这项监视分析项目。&rdo;

迈克看上去一头雾水的样子。维克托则好像有些闷闷不乐，他自己的那套假设早已经被这些人打入冷宫，不闻不问了。&ldo;但是，&rdo;蒂克丝&iddot;梅说，&ldo;你说你们的监视组已经工作了一个月了……&rdo;

维克托插嘴说：&ldo;而且那些扪&iddot;分员确实和外界通过电话！&rdo;

&ldo;我刚才一直在想这个问题。&rdo;打分员埃伦说，&ldo;我今天打了三个电话。第三个电话是在遇到你和蒂克丝&iddot;梅之后打的。那是一封发给我在麻省理工学院的朋友的语音邮件。我没有直说此事，但我向朋友暗示，如果我神秘地消失了，请他绝不要善罢甘休。另外两个电话是‐‐&rdo;

&ldo;也是语音邮件吗？&rdo;nsa埃伦问。

&ldo;一个是语音邮件，另一个是打给比尔&iddot;里查森的。我们谈了好半天他在周六举办的那场派对。但是比尔‐‐&rdo;

&ldo;比尔和我们这些人一样参加了赖克的工作测试！&rdo;

&ldo;没错。&rdo;

看来事态的发展可比维克托的梦的理论还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