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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第2页）

“行，那我们就回去了。”

然后又转身对大妈旨意。

“大妈，那我们就回去了。最近复习比较忙。等有空了我们再来看他们。”

“火轮，烟匆！我们走了啊！你们在这儿好好养病，学习的事情就不要想太多了。”

这时马塞洛也应声说到，唯独千年鱼哑口无言，只挪动脚步准备出去。

大妈赶紧走过来送，临走再次紧紧握住孟冬塔的手。

“你们回去后好好想想，火轮他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只要能有办法，我就是把家里的房子和地都卖了，也要把他治好。”

大妈这话既是对他们说的，同时更像是给医生听的。

“大婶！事已至此也别太难过了。火轮他们是莫名其妙的变成这样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又突然变回来了呢！”

这时屋子里的猴子和豹子忽然活跃起来，不停的在床上又蹦又叫，致使老黄牛很不满意，哞哞叫着抗议，屋子里瞬间乱糟糟的。

这是孟冬塔对大妈最后安慰道。

等他们来到走廊时，一位大妈端着一盆香喷喷的红烧肉迎面走来，应该是赵烟囱的母亲买肉回来了，由于不想再麻烦了，就未表明身份。

“说实话，我也是临危受命，毫无办法。”医生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了：

“像这种病根本就是白花钱。与其在这儿支付高昂的医药费用，我看还不如找一个兽医给他们看看呢，也不会人财两空。”

这时医生和孟冬塔和马塞洛闲聊道着，千年鱼走在他们后面心乱如麻，不知该不该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可是对此他并没知道的更多，贸然行事不但无补，还可能会招惹来不必要的，于是他决定在找出真相以前，自己就保守这个秘密，甚至不惜将它彻底消化在胃里。

可尽管这样，他心里还是很压抑。

不知不觉他们就已来到了大厅的门口，一抬头那医生已离开了。千年鱼和马塞洛和孟冬塔走出大楼，这时闻到室外夜晚清凉的空气顿觉舒爽了。可不知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夜色覆盖的大地，方火轮母亲的话却在他耳边回响。

可对于农民来说，那是一句废话。

“土地呀土地，你总是背负着人类如此多的希望。”

X黄河兽医

千年鱼本以为这次礼节性探访会是唯一的。

不久后开学了以后，就在他将淹没在日常琐碎无聊的事务中了时。消息灵通的孟冬塔用带来了他们的消息。

“龙洋侠他们转院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天阴沉沉的。绿色的城际班车穿过阴风在荒凉的公路上奔驰，然后中途在一个名叫七里营的地方下了车。这地方算是远郊了，周围主要是刚耕种过的田野，同时也能见到一些初级的厂房。从高高的公路下来后，他们沿着树林间的小路往西变村子方向走。十月份的杨树林落叶凋零，树叶上全长了灰褐色的老年斑，像是快要脱落的牙齿瑟瑟发抖，在头顶发出稀疏的哗啦声。

最后他们来到村边一个用栅栏围起来的院落前，听到动物叫声。

原以为那回事个农场，走到门口见门前赫然立着的破旧牌子：

黄河兽医站。

千年鱼心里似有冷风刮过，知道为什么一路上他们都沉默无言的原因了。嘴上却问：

“好大的名字，这附近有黄河吗？”

然而孟冬塔和马塞洛谁都没吭声。千年鱼只能穿过树林往南边张望，既看不到河流的身影，也听不到流水的声音。但无奈波涛已在心里激荡了。

院子的门大开着，他们走了进去，间院子里荒凉而狭促，除了坐北的两间毛坯平房和一棵茂盛的石楠。到处搭建着棚子，棚子里一圈圈的笼子里到关押着各种动物。一位身穿蓝色大褂的中年兽医正站在墙角往针管注抽药。注射液费玻璃瓶在他的脚下堆了好大一堆。

千年鱼认定这是黄河边上的村子，看什么都“黄”。没日没夜的守着这么条古老河流，水土流失的严重倒是其次，关键是时光过的夜比别处更快，人就很容易就染上河流衰老的病症，看上去形容枯槁，面色蜡黄。

看有陌生人进来了，兽医倒也并不紧张，依旧忙着手里的活计。他们就不受阻挡的在院子里搜寻，很快就在相邻的三个铁笼里找到了他们同学，它们已完全失去了当初光彩和活力，个个瘦的皮包骨头，意志消沉。

他们心里都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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