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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是的。你可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汇报事实。&rdo;

&ldo;还有其他了解到的事实吗？&rdo;

&ldo;手术也没造成太多的出血。她死后至少过了三十分钟左右，凶手才切开肚子的。&rdo;

&ldo;哦。&rdo;

&ldo;内脏完好无损，所有的女性器官，包括子宫、卵巢和膀胱，都没有遭到破坏。大肠、小肠和胃这些消化器官，还有肝脏和胰脏都是好好的。

唯一被损伤的就是骨盆了。&rdo;

罗恩和威利双双表情严峻，陷入了沉默。他们的表情又一次写上了问号。罗恩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缓缓地说道：

&ldo;凶手先在自己屋里做了个手术，把死者的肚子切开，再用锯条锯断骨盆，在断面里塞上铅笔头，然后运到格洛弗-阿奇博尔德的现场……&rdo;

阿莱克斯点点头，说：

&ldo;或者，铅笔头也有可能是到了现场后才塞进去的。要是在屋里就塞好了，等到搬运尸体时，比方像这样把尸体扛在肩上，铅笔头很容易就会脱落的……&rdo;

阿莱克斯做了一个示范动作。

&ldo;有没有可能用锯条锯骨头也是在现场呢？&rdo;

&ldo;有这可能。不过要是我的话，就在屋里干。&rdo;

&ldo;为什么？&rdo;

&ldo;这不是明摆着的，在外头干不怕被人看见嘛。在黑灯瞎火的地方总要用手电吧。再小的光亮在远处也会看得很清楚，可关了手电又没法干活。再加上天气冷，手还会冻僵的。&rdo;

&ldo;已知情况还有其他的吗？&rdo;

&ldo;是处女。&rdo;

&ldo;什么？&rdo;

&ldo;这是个没有过性经验的姑娘。也没有被凶手强奸，阴道里没有交媾的痕迹。&rdo;

&ldo;嗯？&rdo;

罗恩和威利发出一声惊叹。对于长期与凶杀和强奸、盗窃这些人类的低级行为相较量的人来说，这个汇报的内容始料不及。要知道，前一次的死者还是个妓女呢。那么，如此行事意图何在？

究竟是除性欲之外的何种冲动驱使着凶手如此大动干戈……&ldo;你们待会儿再慢慢想好了。我还应该汇报的就是，毒杀的可能性不存在，勒死和捅死的可能性也没有。胃里面很干净，全身也没有类似的伤痕。&rdo;

阿莱克斯说。

&ldo;那么，死因呢？&rdo;

罗恩问道。

&ldo;你们可别以为鉴定科是万能的，通过解剖发现死因的准确率至多百分之六十。&rdo;

&ldo;就是说不是被杀……&rdo;

威利嘀咕了一句。

&ldo;这不好说，我在现场就觉出来了，是头盖骨的凹陷骨折。凹陷得很厉害。&rdo;

&ldo;殴打造成的？&rdo;

&ldo;另外，腰部、胸部和大腿部位有大量的内出血。就是说她遭受过重击，头部也是。骨盆左侧的骨折就是这种情况造成的。&rdo;

&ldo;全身遭到了拳打脚踢？&rdo;

阿莱克斯轻轻点了点头。

&ldo;不能否认有这种可能。可我怀疑是交通事故。&rdo;

&ldo;交通事故？！&rdo;

罗恩和威利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ldo;你们被搞晕了吧，我就知道。这的确很诡异。可死者的体征很明显地表现出了死于交通意外的人的特点，先是腰和大腿受到强烈的撞击，骨盆骨折，接着，下半身被弹了起来，来了个倒栽葱，于是脑袋狠狠地撞到了汽车上的什么地方，多半是机器盖子，所以造成了头骨的凹陷骨折。

这种解释才是最说得通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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