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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3页）

所以唱作俱佳的叶月宾，做不到这句戏词，可也忘不掉。

&ldo;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rdo;

叶月宾默不作声地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她面容姣好，身体轻盈‐‐十几年前，确是司徒诚会喜欢的类型。

可时间一向对女人更残酷。

现在的叶月宾对于司徒诚来说，已经老到足以令他眼中充满了不耐与厌恶。

直到她不着寸缕，司徒诚才冷冷开口：&ldo;当年你先是欲拒还迎，后又三贞九烈‐‐现在倒肯为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了。&rdo;

叶月宾交叉着双手，面无人色：&ldo;司徒先生，我知道你从来不强迫……&rdo;

&ldo;不错。我从来不强迫。所以当年才被你耍了一道。&rdo;司徒诚语调轻蔑，像一条游地毒蛇，一寸寸地缠上来，&ldo;你凭什么以为我会选徐娘，舍少艾‐‐总不会以为我还念着你吧。&rdo;

她竟天真认为被迫脱光衣物已经是最大的羞辱。

叶月宾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捂着脸跪下去：&ldo;司徒先生……请你放过我们……&rdo;

&ldo;站起来，&rdo;司徒诚指着她，命令，&ldo;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rdo;

见叶月宾如死一般没有动静，他上前将这十几年前的孟丽君使劲拉了起来。

□的胴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绝不是欣赏，而是审视。那目光再没有一丝□了。

她当年怎么嬉笑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叶月宾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寒。

扪心自问，她是否挑逗过他？玩弄过他？亏欠过他？

现在的代女受过是否也有一丝丝心甘情愿在里面？

&ldo;司徒诚……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们吧……&rdo;

&ldo;放过？你们两母女可曾放过我司徒诚的儿子。&rdo;

如晴天霹雳炸在了叶月宾的头顶：&ldo;这是从何说起……&rdo;

&ldo;别告诉我，连你也不知道闻柏桢的身份。&rdo;司徒诚冷冷甩开手，她重又瘫软委地，&ldo;我司徒诚的儿子，岂容你们这对戏子母女随便玩弄。&rdo;

叶月宾头痛欲裂，无从辩驳，只能艰难回答：&ldo;不管你信不信‐‐小孩子一厢情愿……&rdo;

&ldo;是她一厢情愿，还是你顺水推舟？好叫自己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rdo;

叶月宾心里是否真有这样的念头，她自己都没办法深思。这可怜又可悲的母亲已经被司徒诚的言语鞭笞得足够：&ldo;我……我会让她明白……&rdo;

&ldo;明白什么？明白柏桢乖乖地给她做了四年的家教？明白柏桢正月里不来看我，却跑到晶颐和她谈判？明白柏桢昏了头，连那一盘小生意都不肯转手‐‐你怎么知道钟晴在这里？&rdo;

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叶月宾作声不得。

&ldo;我早该想到是他通知你。&rdo;司徒诚长长地冷笑，&ldo;记得曾经有个女孩子在他窗下候足一天一夜，他看都没有多看一眼。钟晴不过是好好地在俱乐部里白等，淋不着，饿不着，左不过生一场闷气，他就忙不迭地叫你来接她‐‐好极，母女一路货色。叫我上了你的当还不够，现在又来仙人跳。&rdo;

他虽然和闻柏桢的母亲离了婚，失去抚养权，但对这个儿子一向上心。

上心却不细致，等儿子入了局才惊觉‐‐他这四年来如何浪费时间在这小戏子身上。

闻柏桢是他独子，是他骄傲‐‐滔天怒气怎能令他不用最残酷的手段对付这一对贱人。

&ldo;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rdo;司徒诚看也不看气若游丝的叶月宾，开始收拾珠宝钞票，&ldo;我对你那个张牙舞爪的女儿已经没兴趣了。对你，更提不起兴致。&rdo;

&ldo;不过，今天之后，我会告诉所有人我已经得到了钟晴和她的母亲‐‐我不认为有人敢质疑我的可信度。她的纹身，你的胎记，我全部看得清清楚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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