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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我老老实实说：&ldo;之前。&rdo;

他说：&ldo;亏了。&rdo;

我摸了摸下巴，笑道：&ldo;没关系。&rdo;

我重活一次，又不是为了挣钱来的。有的赚就可以了，赚多赚少，意思不大。

我可不希望苏昊天帮我为股份心痛。我说：&ldo;钱多钱少不是问题，关键是我有发言权，爱惨了这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感觉。&rdo;

比v。

没想到苏昊天没笑，他继续问：&ldo;你觉得子歌唱歌怎么样?&rdo;

他居然问这种问题。歌手又不等同于厨子，只要一开口，就知道彼此高低，问我这是多没自信。

我一五一十地说：&ldo;技术不如你。&rdo;

你他妈自己也应该知道啊。

可听到我的话，苏昊天居然有种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的感觉，我一定是看错了。苏昊天的技术比程子歌强是个定论，后期他们两个竞争很激烈的时候，乐评家也一致同意。

技术不代表全部。作为朋友，我依然注意时刻给他警醒：&ldo;唐心甜的技术也不怎么样，还是走到第一名。&rdo;

苏昊天的技术没人否定，但他太追求完美，所以表现上经常有紧绷的感觉。如果我是他的制作人，一定会给他松松弦。

这次过了好一会儿，苏昊天才说：&ldo;哦。&rdo;

他又说：&ldo;唐心甜的技术虽然也不太行，但还是很有领悟力的。&rdo;

然后他一连串地问：&ldo;所以程子歌也是?&rdo;

我：&ldo;???&rdo;

我：&ldo;程子歌也是大部分凭天生，但怎么说呢，他跟唐心甜还是不一样，唐心甜是……&rdo;

我突然想起自己这一次不是个唐心甜吹，赶紧踩刹车话风一转：&ldo;唐心甜她外在条件好啊!唱歌也会跳舞，市场上不正缺这样的女歌手吗?你把她签下来，应该不会打算让她唱摇滚吧?&rdo;

咦，程子歌是谁?也是什么样?硬生生话题被我扳到了唐心甜身上。

苏昊天身上的紧张度反而下降了些。他说：&ldo;也没有，有专人培训她，我只提供作曲。你听听deo?&rdo;

我好奇苏昊天写的什么曲子，就点头说好。

这次的场景跟上次三年后发生的完全不一样，他给唐心甜作的曲子，跟上次的也不完全相同。但还是能听出差不多的主要段落。我认为这很合理。同一个人脑海中的存储的图像差不多相同，但每次由此输出的音符会有一些不同。

我听完，他问：&ldo;怎么样?&rdo;

我说：&ldo;说实话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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