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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第2页）

桌顺武回过头，看向赵凤曜道：&ldo;郡公爷请直言。&rdo;

&ldo;兰贵妃该是撞见了二叔的秘密。&rdo;赵凤曜看着桌顺武开口说道。

&ldo;什么秘密？&rdo;话音刚落华太君想就开口问道。

赵凤曜转头，看向华太君，摇摇头：&ldo;此事还未得知，但便是知晓，这也就是东宫多年未立储君的秘密。&rdo;

卓顺武听得眼睛一眯，看着赵凤曜没说话。

&ldo;宁王被远派山西封地，唯剩一个身体羸弱的二皇子留在京城之中，未封王未赐府。东宫空置多年储君不立，后宫却少有子嗣。&rdo;说着，赵凤曜顿了顿，看着卓顺武带着惯常的冰冷：&ldo;若是卓家想靠病恹恹的二皇子稳固根基，怕是为时不短。&rdo;

&ldo;甚是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rdo;说罢，赵凤曜又接道。

卓顺武跟华太君都定定的看着赵凤曜，屋中烛台上的蜡烛烧的&lso;噼啪&rso;一声。

片刻的安静之后，卓顺武开了口：&ldo;郡公爷今日到底想说些什么？&rdo;

&ldo;将军晓得我想说什么的。&rdo;赵凤曜想也不想的便接道：&ldo;就是想来拉拢卓家入我麾下。&rdo;

赵凤曜一反往日的斡旋周转的谈话，说的没有任何前奏，也没有先朝局分析，直接的让卓顺武和华太君皆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接话。

赵凤曜的话一出，屋中倏忽静默，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ldo;如何？&rdo;赵凤曜淡漠的问着，偏过头看着旁边桌案上汝窑天青釉花瓶，伸出手，摸了摸上面光滑的纹理。

好一会儿，卓顺武才看着赵凤曜面色奇怪的开了口：&ldo;郡公爷可在说笑罢？&rdo;

&ldo;将军看我像在说笑？&rdo;赵凤曜偏过头，看向卓顺武。头上戴着的墨玉在烛光之中幽幽，映衬着他那张冰冷的脸庞，就算在夏夜，也给人一种疏离的凉意。

&ldo;若郡公爷不是在说笑，我便当郡公爷未曾来过。&rdo;卓顺武板起了脸，看着赵凤曜，缓缓起身，比了个请的姿势。

赵凤曜却是端坐在位置上，看着卓顺武，冷冷的脸上扯了个笑：&ldo;卓将军这么忠于二叔，不知道他晓不晓得，当年是卓家开国将军向元祖皇帝密言立先皇叔为储。&rdo;

当年元祖皇帝跟卓家镇国将军打天下，平定天下之后，对卓家宠极信极。本来立储君之时，元祖皇帝中意的是聪慧伶俐又有才能的二皇子，偏偏卓老将军，也就是现在这个卓太爷的爹，却去觐见谏言立嫡立长的话。

之后不久，元祖皇帝便将大皇子立为储君，将从小跟二皇子青梅竹马的童谣赐为太子妃。

这事儿，如今知晓的人无几。连明献帝也不曾知道。

赵凤曜看着卓顺武，看着他本来冷冷的脸上变得阴晴不定。看着赵凤曜一时紧紧抿着嘴竟不知如何作答。

赵凤曜见此，却无所谓的起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长衫摆，淡漠道：&ldo;卓将军记性不好，怕还是忘了孙家的下场。&rdo;

说罢，赵凤曜抬眼，冷冷的盯着卓顺武：&ldo;三司都是我的人，我有办法让孙家倒，就有办法让卓家倒。&rdo;

说罢，转身大步往屋门走去。

&ldo;且等！&rdo;身后的华太君忽而从榻上站直了身子，手撑在低案上，紧紧的盯着赵凤曜挺直的背影。

赵凤曜站住脚步，转身看向华太君，一脸淡漠，没有开口。

华太君站在榻前，定定的看着赵凤曜，缓慢而沉沉的开口道：&ldo;敢问郡公爷，你用什么争这天下？&rdo;

华太君的话听着卓顺武身子一绷，瞪着眼睛转头盯着华太君。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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