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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长官，为什么让她……&rdo;联络器冒出西蒙斯费解的声音。

&ldo;她应该有自保手段。&rdo;科尔森戴上框架眼镜，整整衣领，下车往大楼走。

&ldo;还是个高中生，您怀疑她和九头蛇？不可能，当初爆炸物信息以及追踪公式都是她主动贡献，而且刚刚……&rdo;

&ldo;麦克，准备接应黛西。&rdo;科尔森切线。职业天性告诉他，比起不配合，过于主动也有问题。

黛西和尼尔的异人身份不能暴露，尤其不能落入九头蛇，安娜出面既可以保全前者，也方便试探她和九头蛇有无关联。毕竟是个人才，如果来历确实干净，可以考虑招募。

当安娜使用科尔森给出的理由进到大厦时，顶层宽阔的办公室大敞着门，加利部长和尼尔，黛西，对坐沙发。

见进门的是安娜，尼尔交握的手指一顿，目光满是惊诧。

安娜回想一遍任务流程，准备好后，径直走到尼尔面前，眼睛一眯，扬手给他一个耳光。

特别响亮。

尼尔捂着脸目瞪口呆。

安娜手臂伸直指着他，声音脆弱得像幼小的兽类在低吼：&ldo;尼尔卡弗瑞，你这个负心人！&rdo;

说完转向黛西，&ldo;你这个，坏女人。&rdo;

黛西比较有经验，很快反应过来，又是长官的损招？

安娜无视对方奇异脸色，手臂指向左右扫过，最后忍无可忍似的，一手一个扯起两人，往大楼边缘的落地窗推，&ldo;都去死好了！&rdo;

西蒙斯牙疼的声音入线：&ldo;长官在吗？你确定这样行得通，我们怎样……&rdo;

砰‐‐哗啦啦。

窗户被撞破，碎掉的声音。

在附近盘旋的麦克立刻抖开应急空气兜，兜住掉下的两人扬长而去。

安娜站在窗前深呼吸。

她还没有来及跳呢。

办公室静止了好一会儿。

安娜转身过去，面向一瞬间，只余一人的软沙发。

加利六十岁上下，鬓生华发，眼角笑纹堆积，看上去倒是个和蔼的人，神态也从容，好像刚被飞机叼走的不是他儿子。他一边从怀里往外掏烟，一边笑着问：&ldo;姑娘，今年多大？&rdo;

安娜还没回答。

&ldo;皆因你这种怪物层出不穷，世界才会越来越糟。&rdo;加利指间搓着烟灰，安娜脸色一白，随即想对方可能气忿她推人坠楼，刚松口气，就听他继续说：&ldo;家里有监控，你猜怎么着，刚好把你录进去。&rdo;

走到门外的科尔森停了下来。

加利把&ldo;烟灰&rdo;搓成拇指大的球，往前一丢，安娜看着粉球滚到自己脚边，忘了躲避，下一刻从天而降一只迷你白箱，将她整个罩住抓飞。

纽约时间早九点四十分，位于华盛顿西南的能源部总部大厦遭遇爆炸袭击的消息生了翅膀似的飞遍街头巷尾。

上课时间，亚瑟趴在桌子下面玩手机，屏幕跳出这条新闻时，手一抖差点掉地上。

他抬头看看，安娜还没回来。

不等下课时间，亚瑟溜出教室拨通安娜的电话，嘟一声后提示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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