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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波洛严肃地说：&ldo;这时候我是非常认真的，奥莉维亚小姐。&rdo;

珍妮的声音有些颤抖：&ldo;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就好象‐‐好象您在为我感到难过似的？&rdo;

&ldo;小姐，也许那是因为我对很快不得不做的事情感到难过‐‐&rdo;

&ldo;啊，那就‐‐别做吧！&rdo;

&ldo;哎呀，小姐，但我必须‐‐&rdo;

她审视他片刻，然后说：&ldo;您‐‐找到那个女人了？&rdo;

波洛道：&ldo;让我们这么说好了‐‐我知道她在哪儿了。&rdo;

&ldo;她死了吗？&rdo;

&ldo;我可没这么说。&rdo;

&ldo;那么她还活着？&rdo;

&ldo;我也不曾这么讲。&rdo;

珍妮恼怒地望着他。她嚷嚷道：&ldo;啊，她总得二者居其一吧，对不对？&rdo;

&ldo;实际上并不这么简单。&rdo;

&ldo;我相信您真是喜欢故意把事情弄得很复杂！&rdo;

&ldo;是有人怎么说我。&rdo;赫克尔？波洛承认。

珍妮哆嗦了一下。她说：&ldo;您说怪不怪？天气这么暖和‐‐我却突然觉得冷起来了‐‐&rdo;

&ldo;也许您最好起来走走，小姐。&rdo;

珍妮站起身来。她犹豫了一阵子，突然说道：&ldo;霍华德要我嫁给他。马上，不让任何人知道。他说‐‐他说对我来讲别无选择‐‐因为我太软弱‐‐&rdo;，她突然打住了话头，用惊人的力气紧紧抓住波洛的胳臂，&ldo;我该怎么办，波洛先生？&rdo;

&ldo;为什么要我替您出主意呢？您还有更亲近的人呀！&rdo;

&ldo;妈妈？这种直截了当的念头会让她把房顶都叫塌下来！阿里斯泰尔姨公？他会慢条斯理、拖声拖气地说，&lso;有的是时间嘛，亲爱的。你要知道，凡事非到烂熟于胸不可妄为。那家伙有点古怪‐‐就是你那年轻人。匆忙行事是要失策的‐‐&rso;&rdo;

&ldo;那您的朋友们呢？&rdo;波洛建议。

&ldo;我没有朋友。只有一群直冒傻气的、一起喝酒、跳舞、再谈些空对空的时髦话的人！霍华德是我结识的唯一真正的人。&rdo;

&ldo;可是‐‐究竟为什么非要问我呢，奥莉维亚小姐？&rdo;

珍妮道：&ldo;因为您脸上那种奇怪的表情‐‐好象您在为什么事难过‐‐好象您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一些‐‐即将‐‐发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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