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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ldo;还有这里。&rdo;

落寒拉起张平的左手，手心苍白，食指尖艳红。

&ldo;这位同学，&rdo;法医没好气地说，&ldo;你不应该乱动的。别蹲在这儿了，那边有椅子。&rdo;

落寒抬眼看看他，依言走开坐下了。

法医低声问警察：

&ldo;这孩子是谁呀？证人也不能进来的。&rdo;

咬过一番耳朵后，难以置信地看向落寒：

&ldo;他就是……就是那个……&rdo;

落寒窝在角落里，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很多人来来去去，进进出出，忙碌个不停。

&ldo;头儿啊，认识死者的人，该找来的都找来了。主要是教过他的老师，但是不齐。好像全校下午都没课，老师们有不少回家了。现在还剩个郑老师，教选修的；还有教物理的，就住在学校里，所以没走。还有个云老师，留下编程序。他们现在在对面的办公室坐着，随时可以问。其他人没找着。还有死者的同学，实习的已经去宿舍叫了。&rdo;

张臣对落寒望过去一眼：

&ldo;不用了。一个就够了。&rdo;

&ldo;知道了。对了，头儿，消息已经放出去，用学校的广播征集线索。知道点儿什么的人听到以后，就会来报到了。&rdo;

说完打手机通话：

&ldo;你那边怎么样？已经到了？还问过了？结果呢？完全想不出为什么被杀，连死者大雨天逗留在外的原因都不清楚。好，非常好，人就不用带了，你回来吧。&rdo;

随着开门声，又一个警察冲进来，手里拎着滴滴答答的雨伞。

&ldo;好大的雨呀。&rdo;

&ldo;怎么样？&rdo;

&ldo;已经可以确定，尸体的发现处就是第一现场。&rdo;

&ldo;噢？根据什么？这么大的雨，周围的血都应该冲掉了。&rdo;

&ldo;是这样没错。问题是我们找到了凶器。花园新添置了一些装饰，有一种是上面带凹槽的矮柱子，上面放着石头球。紧贴着水池边的一根柱子上是秃的，而且就在尸体旁边。凶器不是钝器吗？我们就下水去，已经捞上来了。&rdo;

正说着，一个不算强壮的警察，抱着个装在透明袋子里的石球，艰难地挪进来。脸憋红了，两腮鼓着，紧抿着嘴，不敢泄出一点气力。放下时，地面为之震动。

他终于长出一口气：

&ldo;信不信吧？我打赌，实心的大理石。这次的凶手要不是男的，我磕死在这儿。&rdo;

张臣看着他：

&ldo;这么沉？就这么搬过来的？&rdo;

他曲伸着手指，放松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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