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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2页）

队，一部分人转向野狼高地，人数可观，因为很显然这是敌人攻击的目标;另一部分队

伍向下朝僧侣水塘进发，以便占领那条大路。

后面的那部分人被一座土坡挡住，有一阵子看不见他们。

上尉对莫雷斯塔尔先生说道：

&ldo;当这条路被占领，进攻开始时，要再逃出去已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那样做也

太谨慎了，比这些女人更谨慎……比您更……&rdo;

莫雷斯塔尔露出那样一种目光，致使这名军官没有坚持往下说。

&ldo;好了，好了，&rdo;他微笑着说道，&ldo;不要生气。不如帮我教教这些正直的人们……&rdo;

他对仆人们发话，对正取下一支枪的维克多、园丁和昂利奥特发话，提醒他们必须

是战士才能呆在老磨坊，所有手上拿武器的人都会招致敌人的报复。

他们让他说话。维克多再也不想逃离了，他回答道：

&ldo;这是可能的，上尉。可是，这些事，我们是不去想的。我，我留下来。&rdo;

&ldo;您呢，沙布勒克斯师傅?您的危险更大，如果他们证实是您放的火……&rdo;

&ldo;我留下来。&rdo;这位农民简洁地嘟哝过。

&ldo;流浪汉，你呢?&rdo;

布西埃老爹还没有吃完从褡裢里拿出来的那块面包。他听着，观察着，两目圆睁，

聚精会神。他打量着上尉，他的军服以及军服袖子上的饰带，似乎在想一些神秘的事情。

他站起来，抓起一支枪。

&ldo;好极了，布西埃老爹，&rdo;莫雷斯塔尔开玩笑说，&ldo;你很清楚哪一个是你的祖国;

当它有需要时，就应该保卫它。&rdo;

还有一个人几乎是在同时与这个无业游民做了同一个动作。枪架上有一格枪已经一

支不剩了。

此人正是杜沃歇尔，他走起路来还有点儿跛，但神色勇敢无畏。

&ldo;怎么，杜沃歇尔，&rdo;达斯普利上尉问道，&ldo;不逃跑了吗?&rdo;

&ldo;您笑话我，上尉!先要那些家伙离开法国!我然后再逃走。&rdo;

&ldo;可你只剩下一只手臂有用啊!&rdo;

&ldo;这是一只机械修配工的手臂，上尉，而且是法国机械修配工的……一只顶两只。&rdo;

&ldo;给我一支枪，一支步枪，&rdo;园丁的儿子说道，&ldo;我懂得用它。&rdo;

杜沃歇尔开始笑了。

&ldo;你这个淘气鬼也要枪吗?你也需要一支吗?你会看见那些吃奶的婴儿也像别人一

样站起来的!啊!他妈的!一想到他们侵入法国领土我就火冒三丈。&rdo;

他们所有这些人都跟着上尉，他给他们指定栏杆边的各个岗位。妇女们忙着把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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