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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月惊呼,又赶紧压低声音:“那你还让他们靠近你?万一你把持不住,在沉沦中走漏了风声,岂非功亏一篑么?”
她越想越紧张,眼神一狠:“不行,我去将他们全宰了。”
“哎。”宋澈拽住急性子的她,“杀了他们,反遭怀疑,顺其自然即可。再者,监视也未必不好,我想让他们知道什么,他们便会传递回去什么,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什么,他们一个字也甭想听到,”
他又问道:“方才瞧你如此急切,是有什么事么?”
“哎哟!瞧我这记性!”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壳,拉着宋澈便往帐外走去,“方才有个老汉,带着自家女儿,哭喊着要见你,似乎还提及了什么‘沙匪’的,定不是什么小事,你快去瞧瞧!”
沙匪?
倒还真该去瞧瞧。
营地外一五旬老汉,牵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跪在地上不停抹泪哭泣,任由旁人如何劝说,他也不愿起来。
“这是个什么情况?”宋澈问道。
郭舒芸轻叹:“我也不晓得,方才邹平在巡逻时,便发现这父女俩站在远处,叫喊了好半天才唯唯诺诺走了过来,然后便跪在这儿支支吾吾,哭哭啼啼的,让他们起也不起来,比你们江南人还矫情。”
宋澈打量了一番这对父女,穿着与面貌都是梁人,性格也很梁人。
“老人家,我是这个商队的领导,你有何事情与我说便是——”
“大人,救命呐!”
不等宋澈话音落下,老汉携同女儿叫喊叩拜。
啊这……
宋澈轻叹:“外面风沙大,请入帐说吧。”
随后,便入了账。
老汉讲述了半天,总算知晓了个所以然,原来:
老汉叫做吕山,祖籍还真在江南扬州,后来征召入伍,到凉州当兵戍边,后来娶妻生子在沙洲扎根,住家就在十里外的陀螺庄;
吕山膝下仅有一女,唤作吕翠儿,芳龄十七,许是继承了江南人的品性,生得乖巧文静,清秀可人。
那一日,吕山旧疾复发,腿脚不利,吕翠儿便到集镇上去抓药,不巧被镇上的恶霸皮老五盯上。
不日,皮老五便带着彩礼,到陀罗庄来提亲,要强纳吕翠儿为小妾。
“那皮老五,四十好几的年纪,生得又黑又丑,且家里已有好几位妻妾,个个凶狠泼辣,翠儿若真被他纳了去,岂能有好日子过?于是,我便回拒了他,说翠儿年纪尚青,又没母亲,还不想嫁人,岂料那皮老五,三两拳便杂碎了我家大门,临走前还放狠话,三日之后便要来迎亲,若是敢逃走,便烧了整个陀罗庄!
我今日听同乡的说,有一支梁商路过沙洲,有两千多人马呢,我想定是贵人出现了,便带着女儿来找见您;
大官人,我吕山年轻时从戎,虽未历过什么战功,却也戍边了十余年,一身伤痛都是战场上得来的,如今我膝下仅有这一个女儿,岂能将她往火坑里退?
恳请大官人看在同胞的份上,救小女一条性命吧,求求您了……”
老汉与女儿相拥泪流,倾情哀求。
“岂有此理,我还以为关内才有强取豪夺呢,没想到关内也有此等恶霸!”柳湘儿拍着胸脯,与吕翠儿保证:“妹子莫怕,姐姐我替你出头,明日便去阉了那皮老五!”
“你指不定还没人家年纪大,就自称姐姐了?”宋澈将柳湘儿拽到身后,又问那吕老汉:
“这皮老五能如此嚣张跋扈,想必背后是有靠山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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