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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1页）

&ldo;计算太快的话，反而会让效能变差。&rdo;

&ldo;那封信是不是交给警方比较好呢？&rdo;萌绘问。

&ldo;的确是应该这么做。&rdo;犀川点头。&ldo;可是无法得知他们会有多认真看待就是了。筒见纪世都先生知道你跟警方关系密切吗？&rdo;

&ldo;他以为我是护士。&rdo;

&ldo;难怪我会被当成医生。那他为什么以为你是护士？&rdo;

&ldo;这我就不便透露了。&rdo;

不知是否被烟熏的，犀川眯起了眼睛。

&ldo;西之园同学，你知道这是什么吗？&rdo;犀川从桌上的文件上拔下一个用铁丝弯曲而成的小回纹针。

&ldo;那是回纹针吧？&rdo;

&ldo;为什么要生产这个呢？&rdo;

&ldo;咦？你是指什么？&rdo;

&ldo;回纹针啊。&rdo;犀川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ldo;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既然世界上回纹针愈来愈多，纸本也不断增加，应该总有一天会达到需要的总量，也就是饱和量的上限才对。那到底回纹针要生产到何时才行呢？&rdo;

&ldo;等一下，老师……&rdo;萌绘歪着头。&ldo;这是新的玩笑吗？&rdo;

&ldo;在思考事情的时候，我常常会无意识间把这玩意弄坏，因为我有忍不住想把它扳直的坏习惯。像这样无法再使用的回纹针数量，跟工厂新生产的量，可以刚刚好打平吗？难道社会上有很多像我一样爱破坏回纹针的人？&rdo;

&ldo;老师……&rdo;萌绘大大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叹起气来。&ldo;我只是不想把我扮成护士去医院见寺林先生的事告诉老师而已。&rdo;

&ldo;这样啊……&rdo;犀川张开一只手的手掌，让萌绘看回纹针。&ldo;你看，太好了，你将一个回纹针从被弄坏的命运中拯救出来了。&rdo;

&ldo;拿回纹针当人质，真卑鄙。&rdo;

&ldo;因为我是不择手段的人。&rdo;

&ldo;好吧，我也把刚才那仅占百分之五的悲观推论，跟鹈饲先生说看看好了。&rdo;萌绘起身准备离去。

&ldo;那是乐观的百分之五。&rdo;犀川表情不变地喃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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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之园萌绘回到犀川办公室对面的学生实验室，坐回自己的座位后，又再次开始面对电脑工作。只需要一直重复移动滑鼠点右键的单纯动作，但思考机能几近停摆，就算是在认真思考事情的时候，身体的运作也是接近停止的状态，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感到疲倦了。毕竟光是使用滑鼠就可以让她头脑罢工的情形，还是满少见的。

牧野洋子在十一点时喃喃说了一句&ldo;我要回去了&rdo;，便穿上外套离开了。可能是兼数份打工的原因，洋子比萌绘更容易累积疲劳，和从来没有工作过的萌绘相比，洋子对打工实在可以称得上是得心应手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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