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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天理啊!这小子还真的顿悟了?”高白满脸震惊,原本他还为自己的武道修为精进,窃窃自喜了许久,没想到徐良就这么枯坐了两日,就忽然爆发出这种令他都感觉到心惊肉跳的气势,“这江湖上还真的有顿悟?还让不让人活了?”
徐良踏步走下山巅巨石,微笑着对李梦鱼说道,“这两日心有所悟,耽误的时间长了些,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李梦鱼见徐良无碍,展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起初我跟高大哥都很担心你,怕你被孙前辈的话说引入了魔怔,现在看到你没事,那我们就放心了。只是,现在的你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李梦鱼仔细打量着徐良,只见他除了脸上生出了些胡子拉碴,也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总是感觉徐良身上多出了一种她之前没见过的东西。
“诶,李姑娘此言差矣,”高白隐约能感觉到了徐良的变化,但天生大条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这位兄弟似乎变得更强了,便也懒得去深究其中的原因,“担心你徐良的,就只有李姑娘她一个人,我管你好死不死的?要是你再多坐几天,本剑神可就没心思再陪着你了。”
李梦鱼被高白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娇嗔一声便掩面跑开,徐良无奈的剜了高白一眼,这货说话还是这么口无遮拦,而高白则放肆的哈哈大笑,声音传遍了山野,惊起了无数飞鸟。
时值六月,蛮族境内也算熬过了最艰难的寒冬,上京城内已是有些夏日的燥热,耶律家府邸里一老一少对坐在院中凉亭,正在手谈一局。
“不错,现在学会了起子挂角,长冲有缓,怎么?不再只想着中局屠龙了?”老人穿了一身宽大的丝绸袍子,上以金丝为线,勾勒出一副旭日东升的壮观景象,“看来这三个多月的面壁思过,你也是颇有收获啊。”
耶律仁康不急不缓的又落下一子,看起来似乎对局势并无影响,“孙儿这三个月来,只是在想一件事,就是为何会雍州兵败?起初前半个月忿忿不平,怒火难消,以至于寝食难安;在半月后怒火消散,却是心怀愧疚,两万大蛮儿郎客死异乡,不得北归,均拜我一人所赐。”
“再一月,我以雍州身份推演百次,发现自我分兵之后,再如何调兵遣将胜算也是不足两成,反思己过才得其中要领,非是雍州兵强马壮,而是孙儿自己自困围城,怨不得他人;最后一月每日念诵《地藏菩萨本愿经》,心中已然无悲无喜,无困无忧。”
“嗯,这般才对,你是我耶律家的未来,一时成败并算不得什么大事,原本我与你父亲还担心,雍州之败让你的心境蒙尘,现在看来让你去面壁三月,确实没有枉费我们的一番苦心,”老人轻轻笑道,随手落下一枚黑子,“之前你心高气傲,总觉得天下英才不过你五指之间,现在能做到无悲无喜,委实难得。”
得到老人的赞许,耶律仁康脸色仍旧平静,白子定势看起来还是无关痛痒,“只是后来孙儿推演之时,愈发感到雍州布局之人的深沉手段,弃得毫不犹豫,赢得干净利落,有这种对手着实让人胆寒,却也有些兴奋。”
老人看着耶律仁康的落子,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刘定方这个读书人还是不错的,布局缜密,心思也足够,胃口更是大了些,只是困在一城一地,眼光短浅了不少,大势之下注定了只能做覆巢中的危卵。”
“此局我大蛮已经布置了将近百年,到了收官之际,些许小鱼漏网,无关紧要。”老人似乎有些疲倦,伸了伸懒腰,一双浑浊的眸子看上去已经并无光彩,“你在雍州的胜败,其实无关大局,李政能送出北疆和雍州,我们又岂会在意区区两万兵马?”
耶律仁康最后一子白棋落下,已是两角互挂,气门大开,大龙跃然其上,“所以陈小猿此次南下,无论胜败都足以挑起南朝内乱,加上雍州的天驱,还有个不知轻重的徐良,这出戏已经越来越有意思了。”
老人早已料到耶律仁康的落子,黑子轻描淡写的放置于一处气眼,刚刚起势的大龙顷刻分崩离析,“年轻人目光还是短浅了些,须知诱惑越大,你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天下永远没有凭空掉下馅饼的事情。”
此局胜负已分,老人起身便要离开,耶律仁康不紧不慢放下最后一枚白子于棋盘上,这枚白子正好在被屠尽的大龙之内,只见四角悬挂,满盘黑子尽陷囫囵,“爷爷教训的是,不过有的时候弃子也可翻盘,或许您和陛下都太轻视徐良和那个读书人了。”
方才走出了两步的老人猛然回头,眼中哪里还有沉沉暮色?精光涌现杀机四伏。是夜,一匹快马从耶律家府邸而出,带着耶律明珠亲笔所书的密信,径直离开上京,直奔建安城而去。
宿州是大周境内最靠近建安城的一个州,宿州城更是自古就有天子门户的说法,天下南来北往的货物,大多都汇聚在这里,然后打包成规模的运往建安城,所以只要大周天子一日在位,这里就会日复一日的繁华。
且不说蛮族的百年布局将会带出如何风波,徐良和李梦鱼、高白三人,在荒山上悠然度过了五日,当天在黄河江畔,孙立户将徐良和高白体内浊气打散,这让两人这一路厮杀所留下的隐患悉数消除,又经过了这几日的调养,两人的状态已经恢复了巅峰。
此时三人身着便装百无聊赖的闲逛在宿州城内,没有了飞花谍子的骚扰,自然也不用像在北疆时担心蛮卒追杀,三人的完全放松了心神,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和南来北往的商贾,徐良不由有些感慨北疆的破败。
似乎看出了徐良的心思,李梦鱼拉着他四处游玩,她积极乐观的笑容,很快就感染了徐良,两人一起吃遍了街上琳琅满目的小吃,而高白实在看不下去,便软磨硬泡的从徐良这骗走了几张银票,说是要去度化青楼里误入歧途的那些姐姐妹妹们。
李梦鱼虽然在菏清楼内待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但仍不过是二九年华,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可能是女扮男装的时间太久,这一路上大包小包买了不计其数的胭脂水粉,还有各种形形色色的衣裳,所幸徐良在出雍州的时候,刘定方塞给了他两千多两的银票,否则此时三人恐怕便要流落街头了。
好不容易抱着成堆的东西回到客栈,饶是徐良燃血境体魄,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反观李梦鱼仍旧活蹦乱跳,红扑扑的小脸看上去煞是可爱。
“徐大哥,你看我穿这件翠绿色的衣服好看吗?”徐良瘫坐在堂前,李梦鱼来来回回试了一件又一件衣服,再得到徐良肯定的答复后,欢快的跑到屋里又换上了一件。
“停!”就在徐良眼花缭乱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打住了李梦鱼,“我觉得你穿这件红色长纱比什么都好看,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出门一趟,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在客栈休息?”
李梦鱼被徐良打断,先是一愣,随后想到在菏清楼相遇时,她穿的不正是一件火红色的轻纱?瞬间脸上发烧,红到了耳朵根上,埋下头小心翼翼的说,“我,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客栈里,万一到时候你跟高大哥都不回来了......”
徐良这才猛然想起,这个小丫头一路上都很粘着自己,他却忽略了李梦鱼母亲在北疆遇难,她的父亲又做出了抛妻弃子的荒唐事情,这个天下之大,李梦鱼恐怕也再没什么亲近之人了。
当下心中微微一阵难受,急忙挤出个他并不擅长的笑脸,“别整日胡思乱想,待到建安城事了了,我就带你去雍州,看看那里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还有个脸皮极厚的读书人,成天挂在嘴边的都是子曰子不曰。”
“真的吗?”李梦鱼提起头惊喜的问道,只见她眸若明珠口若含丹,恰似一个从画卷上走出的仙子模样。
徐良心中微凛,即便是这些日子跟李梦鱼相处日久,但还是忍不住在脑海中浮现出一句,一笑倾人城,再笑可倾国,故作夸张的抱拳拘礼,“我堂堂天驱少主,怎敢拐骗良家妇女?”
徐良的插科打诨,让李梦鱼笑得花枝乱颤,双眼微微发红,渗出了些薄薄的水光。
收拾好心情的两人再次走出客栈,这次李梦鱼换上了一身艳红的轻纱,婀娜的走在徐良身侧,而徐良并未持枪,一如既往穿着他的青色长衫,只是身材修长,更是天生的面冠如玉,两人走在一起颇有些才子佳人的意思,引得路上行人纷纷回头观望。
“这次去拜访的是一位前辈,宏烈曾经说此人的锻造技艺,在大周无人可出其左右,我想要是能请他到雍州,或许能帮上我们大忙!”雍州天驱才站稳脚跟,虽然已经不缺钱粮,但大周对兵器把持的极为苛刻,许多制式兵器只能由官家产出,大部分匠人都做不到成批打造,这点对雍州的牵制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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