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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监视（第2页）
“是。”
李惟楚应下了许承乾的要求，站定在祭坛前，对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大声喊道，“大家肃静！请听在下一言！”
“大家方才没有瞧见这近些的情况，不知道方才这里边出现了紫色的火焰。正如刚刚那位官员所，这圜丘祭坛位于东方，这紫火出现在这东方祭坛之上，那岂不就意味着紫气东来？紫气东来，降吉祥，这应该是祥瑞才对！”
“只不过，那爆炸声同样也像大家所认为的那样，可并算不上警示，而是善意的提醒。这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们北辰想要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就像这提醒当中的一样，要心提防着来自东边威胁。这是上对我们北辰的恩德，大家应当叩谢才是。”
李惟楚这半真半假地着，别底下的文武百官，就连许海晏都差点跟着信了。
许承乾也借着这个机会添油加醋往下：“正如同李先生的这样，只是与往年有些许不同而已，何必大惊怪？继续吧崔大人。”
“是。”
见底下的官员也已经安静下来，崔咏皓赶紧把自己身边的执事官萧巽叫过来，继续准备接下来的几项事宜。
许承乾行至昊上帝牌主位前行跪拜之礼，后至祖宗配位前上香，叩拜。回拜位后，对诸神行三跪九拜礼。崔咏皓导引许承乾盥洗后至神位前行三上香礼，萧巽向皇帝呈进玉帛。皇帝至上帝及祖宗牌位前行敬献礼仪，鞠躬拜兴后回拜位。
之后的所有步骤也都像计划的一样顺利完成。
许承乾站在望燎位上，看着那些焚烧的祭品，想起刚刚那件事，仍旧觉得十分不对劲。
虽每年依旧日常进行祭祀活动，但许承乾从不信神佛。
他只相信自己。
所以就算李惟楚的如何花乱坠，他也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让崔咏皓把许海晏给叫上来，许承乾转身对他道：“刚刚燔柴炉的情况，丞相有何见解。”
许海晏想起刚刚李惟楚跟自己的一通莫名其妙的话。
“虽然我是个文科生，但这焰色反应还是知道一二的。这么剧烈的反应，估计应该是金属钾。不过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活跃度这么高的金属拿在手上真的不怕死吗？还有这放进燔柴炉的时机又是什么时候……”
“丞相？”
许承乾瞧见许海晏发呆的样子，再次开口喊了他一声。
“陛下，暂且没有头绪。”许海晏低声道。
“朕现在命你去调查这件事，可有异议？”
许承乾淡淡地看向他，从前两人之间那一层表面上的东西似乎突然破了，相处的时候变得更加淡漠起来。
现如今，这命令的语气也变得越发冰冷。
“没有异议。”许海晏应道，“臣会好好调查此事的。”
“我把刑部的人也借给你用，一定尽早给朕调查清楚。”
许承乾的话似乎的确是要协助他的样子，可许海晏心下明白，这并不是什么协助。
倒更像是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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