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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渐川有些恍惚地抬起手来。
他的右手不知何时不再握刀,而是拿着本该在口袋里的手机。
手机嗡嗡震动着,响着唱经般的铃声,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吵得人脑部神经隐隐作痛,心烦意乱,杂欲丛生。
他下意识想按掉闹钟,却发现手指有些不听使唤,怎么都按不到屏幕。他的眼睛也好像花了,看不清手机屏幕上的字,连停止闹钟具体在哪儿都辨不准确。他只能慢慢将手机拿近,试图贴到近在咫尺的眼前来观察。
他已完全忘了周遭的战斗和危险,全副身心忽然着了魔般完全投入到了眼前这只小小的手机上。
手机屏幕越来越近。
忽然,黎渐川的手臂毫无征兆地一颤,像是有某块血肉变换形态,痉挛了一般。
就是这一颤,令他的视野裂开了一道缝隙,这道缝隙,他面前逐渐靠近的物品霍然如电视雪花般闪动起来,一时是模糊的手机屏幕,一时是锋利的刀尖。
黎渐川呼吸一窒。
是符刀在提醒他!
他好似蒙着一层灰色黏膜的思绪一震,抓住这刹那的机会,立刻拉住了自己的一线清明——
他猛地甩开了自己的右手!
但刀尖已至他的眼睑,猝然划开,难以躲闪,一道血痕避开了双眼,却立时横过了面中。
甜腥气味迅速侵占了黎渐川的鼻腔。
黎渐川不敢松懈,赶忙取出平光眼镜戴上。
但就在眼镜架好的下一秒,他右边那道窄窄的纸缝突然无限变大,扩张耸立,成了一扇熟悉而又陌生的门。
黎渐川一怔,恍惚地翻动着他相册般的记忆,从属于童年的章页里,找到了这扇门的轮廓。
这是他家的门。
在确定这个想法的一刻,这扇外形普通的防盗门蓦地嘎吱一响,从内打开了。
两道高高的人影走了进来。
他们陆续放下挎包,换好鞋子,朝着黎渐川走来,一个摸摸他的脑袋,问他今天有没有调皮捣蛋,一个把毛巾丢给他,让他赶紧去洗掉打球带来的一身臭汗,收拾收拾准备吃饭。
一切都是朦胧的。
可黎渐川的感受是清晰的。
他感受到了父亲温暖的手掌,感受到了母亲走过时带来的阵阵馨香,他还看到了客厅角落的滑板和网球,看到了电视机里播放的动画片,正是他小时候最爱看的那一部。
他不再高大,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冲到个子稍矮的母亲背后,也只能勉强将头搁到她的肩上。
而他的母亲呢,他的父亲呢?
他们依然高高的,依然会哭会笑,会说话会骂人,会揪着他的腰打他的屁股,会像那些永远不会被风雨摧折的大树一样,对他说,小孩子别想那么多,天塌下来,还有大人给你顶着呢。
“……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吃饭!”
母亲招呼着。
黎渐川迟钝地迈动脚步,坐到了餐桌边。
他听到母亲开始吐槽领导,父亲同仇敌忾,把自己的资本家上司也拉出来批判。
批判完,两人又开始计划周末的安排,是宅家带娃,空调西瓜打游戏,还是自驾去山里漂流,消消暑。
两人漫天漫地地说着,黎渐川漫天漫地地听着。
他很久没有想起自己的父母了。
或者,准确点说,过去整整十年里,他很少想起自己的父母。
最开始是不敢想,怕一想就整夜整夜睡不着,后来是自认为已经释然,逝者已矣,不如珍惜眼前,于是苦忙训练与任务,苦寻理想与信仰。再后来,是太过久远,有些想不起来了。
可事实上呢?
他有时候真的要厌恶,厌恶自己的记忆力实在太好,从不会有真正的想不起。
“……去漂流吧,”母亲说,“这么热,不得玩玩水,凉快凉快?在山里住两天,过个周末,多好。”
“想不想去漂流?”父亲转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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