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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这就是记忆中年的味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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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照旧是这“一家人”，何小要又从何奶奶柜子里搜刮了钱，不知道跑哪去了。

今天的饭菜比“家宴”还要丰盛，是兄妹三个花了整整一天才做好的。

“来来来，今天咱们喝一杯！”褚念念给每人都倒了半杯甜酒。

武老头撇了撇嘴，一脸不满，“这玩意是饮料，小孩儿喝的，来，整白的！”

何奶奶瞪了他一眼，“喝喝喝！大过年的弄一群醉猫，有什么意思！”

武老头嘿嘿一笑，“就一杯！”

何奶奶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酒鬼！”

褚念念从柜子里找出一瓶白酒来，拿小杯倒上，打圆场道：“来来来，一人一小杯，只有一小杯，多了可不行！”

这下，何奶奶不说话了，武老头更加得意，他看了看徐离耀面前的甜酒，撇了撇嘴，“小徐你可是不对啊！你是能喝白酒的，我知道，来，咱爷俩喝两杯！”

韩清和哼了一声，“我哥不能喝酒，他……”

“他痔疮！大夫说不能喝酒！”褚念念端起了酒杯，“老头，我陪你喝！”

何奶奶一脸担忧地看着徐离耀，“你得了痔疮呀？严重不？听说那个病严重的话得去医院手术！”

徐离耀一脸尴尬地看着几人，干笑了两声，端起甜酒来，“没事，没事，小毛病而已。”

韩清和捂嘴偷偷笑，冲着褚念念偷偷伸了下大拇指，褚念念也抿嘴一笑，干了杯中酒。

武老头自然也一口饮尽，偷偷看了看何奶奶，他把酒杯从桌子下头递给了褚念念。

而何奶奶，偷偷瞥了一眼，低头夹了一筷子菜，假装没看见。

春晚配团圆饭，窗外开始放起烟花，武老头红光满面，举着酒杯对着徐离耀，“小徐，这些年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天桥下头……不不不，估计我早死了！”

徐离耀撇撇嘴，摇摇头，“武老头，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武老头一摆头，“当年呀，在天桥下头，那天还下着雨，我刚讨了一只烧鸡，就见……”

“武老头！”徐离耀赶忙打断了他，“车轱辘话了，一喝酒就说，不就是一个乞丐想抢你的烧鸡，然后我过去阻止了吗？好了好了，别说了！吃菜吃菜！”

可武老头今天似乎喝得有点多，他红着眼看着徐离耀，一个劲儿摇头，“不是那么回事！你年轻轻的，记性怎么这么差？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那样，你记错了！”徐离耀又给他使了个眼色。

“我怎么会记错呢？你还真当我老糊涂了？”武老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怕这俩丫头知道你的丢人事？那有啥好怕的？男人嘛，谁年轻时候没打过架？虽然你当时有点惨，我记得呀……”

“这么丢人的事，就别说了啊！给我留点面子！”徐离耀哄小孩一样哄着武老头。

“不丢人！那丢啥人？”武老头挥了挥自己的残臂，“你看我？丢人不？我光荣着呢！我当年立了战功！我为国家做贡献，我自豪！”

话题转移，徐离耀舒了一口气，几人听着武老头讲当年的光荣事迹，倒也是惊心动魄。

趁着武老头慷慨陈词，褚念念压低声音问：“谁能把你打得那么惨？”

“嗯？”徐离耀怔了一下，敷衍道，“他夸张了，没有那么惨，就是碰了鼻子，流鼻血，满脸是血，看起来很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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