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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眼下广陵巡盐御史,正是我姨夫的亲妹婿,想来只要他一句话,你就得下大牢。”
“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你竟然敢套到盐政衙司上去,也是真够大胆的…”
“还有啊,你应该知道,如今正有一位钦差大臣就在广陵城内,如果我将此事捅到他那里去,就算你背后的主子再怎么看重你,恐怕也不会再保你。”
说完这些,薛蟠饶有兴趣地看着黄佑千,只想看看,他会做何反应。
而黄佑千此刻却如刚刚的薛和兴一样,脸色异常的苍白,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密汗来了,手也在微微颤抖,眼神更是带着极为惊恐和畏惧之色。
薛和兴见状,大为解气,他刚刚可是被黄佑千吓得不轻,差点就给他跪下了。
眼下见薛蟠三言两语就将他吓成这个样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不过,开心之余,薛和兴也猛然发现,薛蟠似乎大不同以前了,眼下说话间,竟然带着几分不一样的气度,一时间竟然让他感觉,眼前之人不是薛蟠一样。
薛蟠也不急着给压力,就静静地等待黄佑千反应,等了一会,见他犹未回应,便来到店铺内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
店铺内,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只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过了好久,黄佑千总算是有了一个头绪,轻呼了几口气后,看着薛蟠问道:
“你为何知道这么多事情?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薛蟠睁开眼,斜眼看着他回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们敢这么做,自然会被人知晓,有什么奇怪的吗?”
“更别说,你们如今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们薛家,还不能让我们有所察觉了?就只能等着被你们弄垮台?”
黄佑千闻言,脸色一滞,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很无用的问题,可他内心却很是不甘。
薛蟠似乎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谋举,可他连薛蟠是如何得知的都不知道,这让他有种巨大的挫败感。
沉默了好一会,黄佑千这才咬着牙,狠心说道:
“好,我可以退让一步,这借据就算作废,这账算一笔勾销总,咱们的事情到此为止可以了吧?”
薛蟠听了,微微摇头:
“黄老爷,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敢算计我们薛家,就这么轻松让你摘了出去,岂不是让我们薛家很没面子?”
“若是外人知道,还以为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软弱无能,很好欺负呢!”
黄佑千见薛蟠似乎有意纠缠,内心一惊,忍不住问道:
“怎么?我都已经不追究你们的欠的钱了,你还想怎样?”
薛蟠听后,嘴角微扬,冷冷地说道:
“黄佑千,你也太不把我薛家放在眼里了吧,胆敢算计,就该做好被薛家报复的准备,你真当我们薛家软弱无能,好欺负了?”
“我只需去巡盐御史府走一趟,不会须臾你和你家人就得下大牢,不信的话,你尽管试试!”
这话说完,黄佑千瞪大眼睛,气息粗重,浑身颤抖,想要指着薛蟠说点什么,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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