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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少?”司小然定定看他,眼泪就含在眼圈里,眉头揪着,“可我这钱比那些人的干净……”
指间的烟悬住不动,沈殿沉眉扫过来一眼,“还要我再说一遍?”
已经犯了他的禁忌。司小然知道,但她没胆量听,捂着耳朵摇头,“我不想听不想听……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对你到底有多真心你不会不知道!”
沈殿冷笑,“我说了,我不稀罕!”
“不稀罕?”司小然也跟着笑,眼泪像放了闸的水,流了满脸,“你稀罕什么?还不就是钱?你懂什么是爱吗?围在你身边的那种女人,她们懂吗?”
她瞪着眼睛问,随即又换上一副嘲苦的表情,手捂在额头上,“我差点儿忘了,你根本不在乎,那些对你来说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你怎么可能在乎?”
沈殿忽然僵住笑,咬着烟狠狠吸了一口,一截烟灰抖落下来,掉在胸膛上,再滑到腹部。他抬手扫落,冷冷开口:“既然这么清楚,又何必来我这儿自讨苦吃?”
司小然看着他,就像是在看陌生人,“如果还有其他办法,你以为我想么?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喜欢你,我要是能少一点喜欢,我也不会……”
到最后她几乎说不下去。
沈殿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你走不走?”
“不走。”司小然不打算退让,来这里之前,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沈殿冷哼一声,“那随便你好了。”说完,伸手抓起木凳子上的衣服,转身就往外走。
司小然当时就慌了,想也没想就追过去,房间不大,前后也就十几步的距离,她愣是被他刚才扔过来的衣服绊了一下。可这种情况她也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像抓稻草一样抓住沈殿,“我求求你,沈殿,别扔下我……只要你答应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凄楚的音调刮着他的耳膜。沈殿不耐烦,把胳膊用力一抬,轻而易举就把人给甩开了,“别给你们司家丢人。”
司小然怔住。尽管她已经做足所有好的坏的准备,但这种话真正从她想要以身相许的那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她才发觉她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那一刻她僵得动不了,喉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沈殿的背影。
洞开的门漫进过道里的风,但很快又被人一把摔紧。
司小然站了许久,才抱了抱肩膀,抬脚走过去踢上卧房的门,然后向后一躺,仰倒在沈殿那张单人床里。
成叠的钞票硌着她的背部,有点儿疼,但更多的却是那种被遗弃的羞耻感。
她不想动,就那样静静躺着,眼珠转了转,看着这间方寸大小的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心中百味杂陈。
没有办法了吗?无论怎样都走不近他吗?
惆怅间,她看到柜子上摆着一只精巧的首饰盒,一看就是送女人的东西。她爬过去伸手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枚吊坠,简单大方的一个字母s,看起来很是别致。#####隔了这么久才把新文发出来,首先说声抱歉,然后……期待亲们继续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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