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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儿子的肯定,丁姨娘特别开怀。
等丁姨娘乐完,江宣从怀里掏出了个打磨得很光滑、纹理挺好看的桃木簪子,“我自己削的,手艺不好,没雕什么花纹,给姨娘平时簪簪头发。”
既然要雕东西送人,那第一个当然要送亲妈。
塑料亲爸就算了。
丁姨娘心里顿时酸酸涨涨的,鼻子也跟着酸,抬手小心接过簪子,“很好看,姨娘很喜欢。”
等母子俩腻歪完,柳婆子进来添茶时候,寻机提了一嘴,“现在不知道多少下人到姨娘这献殷勤,都想来少爷身边伺候。”
丁姨娘顿时又眉飞色舞,这段日子她是被人拍了不少马屁,但嘴上坚决道:“管他怎么热情,长生说了不添人那就不添人。”
绝对不能给儿子添乱!
江宣笑眯眯的,“听姨娘的。”完全没搭柳婆子的话茬。
柳婆子也没再多说。
转眼到第二天,四月二十九,江兴德寿辰。
江宣一觉睡到天蒙蒙亮,被叫起来后迅速洗漱了,往韬略堂去。
出了西夹道后,远远的就能看见韬略堂门口已经扎起棚子,摆放好了好几排桌椅。
大周用的历法近似前世农历,四月底的天早就入夏,外面气温不低,室外用餐倒是没什么不方便的。
等江宣到院门口时候,正好江宗、江显昌和江宁从后院过来。
打了个招呼,江宣弯腰把胖娃抱了起来,摸了摸他小脑袋,一点点给撒微金。
江显昌本来就有点困,微金一撒上,直接一头扎进江宣脖子里,等他们走进正堂落座后,人已经睡着了。
坐下上了茶,又过了会,江兴德带着江宏从东稍间的卧室里出来。
看着又一大早跑来装大孝子献殷勤的江宏,江宁万分不爽,但今天不好起口角,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把江显昌摇醒,几个人一起吃了顿早饭。
饭后漱了口,江兴德吩咐,“今天人不多,就是侯府一些姻亲、故旧,另外张余、周凛他们不能擅离虎贲卫,但肯定会叫家里子弟过来,此外别的人都没请。”
“到时公侯伯、世子、各家家主留在堂上,别的子弟,勋贵家的请去东厢房,其他都请去西厢房。”
韬略堂一共两进,江兴德一些私密东西都放在二进院,通二进院的小门向来有专人看守,来客时除了门里不离人,更是直接内外再上两重锁,所以用一进院待待客倒也没什么。
“显昌留在正堂,老二老三待会去门房,老大你带着点老四,就在这院子里外招呼。”
江宏听得手顿了一下。
江宗是侯府世子,这种大日子里跟在他身边,不说见的都是各家里说话算数的,也是侯府在对外表态,说府里看重这个四儿子。
江宁不满,“门房是不能没人支应,但老四怎么就能留在韬略堂了?”
能在门口迎来送往也是得家里看重,但跟留在韬略堂比感觉好像还是差了点。
他江宁,当然得是家里最受宠的儿子才行!
江兴德翻白眼,“你要有老四一半勇武,你也可以留在这。”
虽然他自觉几个儿子都是好的,但要说老大、老二、老三多出类拔萃,他自己都不好这么自夸。
眼下终于有了个能给他好好长脸的老四,特别老四前阵子刚当众轻松揍趴了二十多个金吾卫,也算是在上京城小扬了一下名,这当然要留在身边显摆,多听听老亲们给他吹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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