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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反噬（第4页）

稍加思索，在前世里，打游戏上头的时候，确实经常如此，程念点头。

“可曾想过，自己独一无二，旁人皆在虚妄之中？”瑶姬又问。

程念迟疑半晌，心想，小时候或许有过，后来似乎就没了，于是再次点头。

“你可有过……什么？想要再来一次‘传丹之谊’？”瑶姬神情诧异。

这——

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啊？

程念不禁想到了某幅臆想过的画面，生怕被察觉到，急忙摇头，希望这想法赶紧散去。

“呵——你摇头是想骗我？还是不肯承认？”瑶姬别有意味地凑近了程念，盯着他的眼睛。

罢了，无论自己想些什么，对方都能知道，不是么？

那不如大方承认就好！

程念有些无奈，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觉得穿衣服都是多余的。

幸好，幸好没做春梦，更没有臆想什么龌龊场景，只有“传丹之谊”的话，人设不至于全崩，算不得整体垮掉。

“春梦？”瑶姬眼中的惊讶更甚。

程念大惊，心说这想法根本由不得自己控制啊，于是开始装傻：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曾想过！”

“我能感知你的想法……”

“我……”程念装傻。

“你什么？”

“可有什么手段，能控制自己的内心，不胡思乱想的？”

“没有！”

“哎——”程念接着装傻。

“论迹不论心，这都是人之常情，你何故如此纠结？”

“呃……哎！”程念再次装傻。

“传丹之谊，呵呵，你如此惦记这件事，倒也不是不行……”

“……”

程念颇感无奈。

是自己不够坦诚吗？

是自己喜欢胡思乱想？

可是……

她一点都不难为情的么？

云海依旧在慢慢翻滚，程念在梦境里，感觉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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