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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问题出处（第2页）
按照老大爷的提示，赵常山来到手机厂门口，放眼望去，厂房前、办公楼内灯火通明，几十张桌椅不规则排列着，玩得兴起的工人们，热闹非凡，其热烈程度连蚊虫都不敢轻易靠近。
“喂，干什么的？”
“他不是我们厂工人！”
保安室，两名制服穿戴齐的中年保安，正低头玩手机，无论眼力、能力、工作态度，还算尽职尽责，至少，他们能发现生人。
“我今天刚搬到村里，听说这里有麻将可打，所以过来看看。”
掏出刚买的香烟，一人发了一支，又主动给他们点上，赵常山态度殷勤，活像一个嗜赌如命的登徒子。
“呵呵，刚搬来的？搬在哪一家？房东叫什么？”
保安脑袋清醒，有一眼没一眼瞥向赵常山，端正的五官，充满暴力感的肌肉，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务工者。
反而是一名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城市健身房教练。
“村北吴大爷家偏房！”
赵常山胡扯一句，借用客套时获得的买鞋垫大爷名号，还别说，竟然蒙混过关。
“去吧，多赢点，别忘了买盒喜烟给哥哥们。”
赵常山不抽烟，为了达到目的随手买的好烟起了作用。
院子里的麻将桌、牌桌上，胜负千钧一发，工人们多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里，所以，赵常山转了两圈，根本没有闲聊的，想得到有用的讯息几无可能。
进入楼内，走廊里灯火通明，各个房间大部分都关着房门，估计是开空调为了保护凉爽的温度。
敲门询问能不能带我一个？
我麻将打的好，除了一半万字，其它的倒记如流？
如果撞倒问题出处，露出寻觅的马脚，岂不打草惊蛇？
于是乎，赵常山谨慎选择静观其变。
十分钟，半个小时，经过楼上楼下逐个排查，赵常山终于在开门的一个房间发现到了几句他所关注的内容。
“哎，点了一天炮了，难道还要找个冤大头过来付账？”
“系长啊，才输了多少就哭穷，这一点不像您的风格呀！”
“系长是谁，厂子、主任之下呼风唤雨的人物，说好听的，毛毛雨啦，说不好听的，您给我们扶扶贫就完了。”
“嗯说的对，洪湖水浪打浪，扭捏个鸟像婆娘！来来来，今晚决战到天亮，谁也不许跑！”
……
确认目标，之后需要找到合适的机会。
又过了半小时，被称为系长的男子尿急上厕所。
走廊尽头，推门而入，滋啦的生锈活页转动声让感应灯瞬间亮起。
进入男厕所，总共不到20平米空间内，一个陌生的魁梧男子叼着烟卷正在小便。
系长平时直接给手下工人打交道，即使新来的叫不上名字，也能感到脸熟。
可是，眼前的男子让他有股看不透的感觉，又夹杂着一丝恐惧，顿时，快憋不住的尿意消失无踪。
系长慢慢向外踱步，却听到：“说说吧，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一些你不该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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